试就考中了童生,要不是他的父亲意外离世,说不得明年开春就要考乡试了。”
十八岁的童生,这在京城当中可不算是有名望的,不过在这山野地方却也是难得可贵的存在。
不过孟广义却不这么认为。
“没有想到梁兄你十八了才考了童生,真是让我意想不到啊!
在我们京都洛阳十五岁考中童生的比比皆是,是不是梁兄在这军事上的造诣耽搁了学业,真是和我合得来呀。
要不咱们两个一起去行伍当中效力?”
孟广义如此一说,梁安的脸色有点煞白。
“这个揭人不揭短,你怎么这么嘲讽有我呢?”
旁边的侍卫们却是知道实际情况的。
洛阳能够和这山野相比吗?
十八岁考中童生的确是了不得的存在,毕竟有些人穷其一生也只是秀才罢了。
听刚才梁先生旁边的猎户说,他明年就要乡试,说不定还能考中秀才,十八岁或者十九岁的秀才也是难得的人才。
不过就在孟广义不住的嘲讽着梁安,梁安却是看着他摊了摊手。
“没有办法,我读书少。好不容易得一个童生,现在也只能为了生计奔波了。”
“这个好办呀,我不是说了吗?你陪着我去一趟南方镇南关,再回来的时候就发财了,五百两银子虽然不多,也只够我在洛阳请上三五好友吃喝玩乐一月的,不过就算是你仔细的花,怎么着也能够花上一年半载的吧?”
梁安惊讶的看着孟广义。
没有想到洛阳如此高的消费,而他对于普通百姓的生计正是毫无所觉。
梁安摇了摇头,看来是一个萌新,而且是相当相当的萌。
“那就借孟兄吉言,我先回家和娘子说一声,这么晚了可不要让她担忧。”
“如此也好,那明日清晨我们在山外集合,想必卫队应该能够赶过来的吧?”
孟广义说了这么一声,旁边一个侍卫急忙一拱手。
“放心吧,公子,我现在就去通知卫队,虽然都在山林里面找棕熊,不过应该能找到,安排他们即刻赶来,可不能耽搁了公子的行程。”
“好,那就如此吧。”
可能是太过于兴奋也有可能是碰上了一个有意思的朋友,梁安和张大年往外行进着,再来到山林的尽头,看着那明月高悬。不由到诗兴大发。
“对酒当歌,明月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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