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陛下身旁的宦官还是四品的宦官,首先在官职之上就有点儿矮人一头的感觉。
再说其他的,一个是陛下身旁的近臣,随时随地都服侍在陛下身旁,要是真的有什么事情在陛下面前说上自己几句话,好话还行,要是坏的话,自己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虽然孟广义在陈书宝身前待了一段时间,也知道这个官员虽然是宦官,但却并没有历史上记载的那些宦官那样难为其他人,反而是和和气气的对他们都比较客气,而且有时候还会提点他们几句也是很有好感,随即看着他,颇为感激的说着。
“公公刚才是小的心烦意乱,到时给你添麻烦了。”
孟广义以为这公公叫出自己,要说教自己一番,省的落人口舌,不过这公公却是摇了摇头。
“孟爵爷,你这说的哪里话?你是陛下的心腹,你就应当知道陛下有很多时候是迫不得已,我们作为臣子的还是要多体谅体谅陛下的难处,可不要动不动就给陛下添麻烦啊。”
陈书宝身旁的宦官的一句话像是点醒了孟广义,孟广义急忙点头应下。
“是是,我刚才太过于想当然了,陛下并没有因为我们差一点为大康带来战争责罚我等,我等还在此地为陛下不住的添麻烦,端的是不应该。多谢公公提醒,我一定会做好本职工作,以后不会再出现这样的事情了。”
“这就对了。”
孟广义解开了心结,不过突然又话语一转,眼中闪过一抹市井小民,对于钱财向往的精光。
“公公不知道陛下有没有说要如何赏赐我等?”
可能是觉得如此味有点儿不符合自己的身份,孟广义急忙说着。
“我这可不是为了我自己。你也知道我并不缺多少钱财,可是我的好兄弟梁安他出身如何大家有目共睹,总不能让他不住的为陛下处理难事,而陛下不赏赐于他吧。”
孟广义刚说完,可是突然反应过来,这出身普通的梁安现在已经是国朝男爵了。
并不存在陛下没有赏赐他的情况,也有可能觉得是自己刚才有点说错话了,这是梁安要在陛下面前邀功,无论哪一点传到陛下耳中总是不好的。
随即再次郑重的说着。
“这是我太想当然了。不过这并不是我那梁安兄弟要在陛下面前求赏赐,求升官儿,他也不是这样的人,只是我作为他的兄弟,总不能够看着他过得越来越差不是?
他可是将陛下赏赐的上洛州的田产都给了他的岳母一家了,他总是这样有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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