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翰,你把我的官印和绶带,挂在廊中的桑树下。我解印绶的期间,就由你来署理郡务。”
魏京忙道:
“主公,你这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什么事?你说是什么事。你们济阴的豪强是真厉害啊。
土豪敢明火执仗杀我郡吏,你们这些豪吏敢直接带着凶犯就来面我。
我要是再不识趣辞官,怕也和那趟在堂里的郡吏一样,来个意外。”
魏京一吓,万万没想到,郡守竟然做此想法。
也不能怪张宠,是他魏京自己失了计较,当时就应该直接将李乾先打入寺狱。
魏京立马跪在地上,嘴亲着张宠的衣袴,就哭:
“主公息怒,这是仆举止失措。仆原念着李乾有乡望,不想他和主公弄得太僵。
所以自作主张带着他来拜谒主公,不想却会置主公于险地。仆死罪。”
说着,就将头上的进贤冠摘下,又将衣袍脱掉,整齐的摆放在一旁,恭敬伏地请罪。
魏京就这么伏着,张宠也在思考着魏京这话有多少是真的。
半晌,张宠悠悠问了一句:
“你觉得那李乾是泄愤杀了郡吏,还是真意外错杀?”
魏京思考了一下,认真说道:
“主公,此事关键不在于李乾为何杀了郡吏,而是他自投牢寺这件事。他这是来求死的,不然当时杀了郡吏,就该去亡命。”
“求死?为啥?”
“为了家族,臣知道这李乾性情,心心念念的就是抬家声。所以,主公无须惧李乾,因为他有羁绊。”
这时候张宠才恍然,是自己多疑了。
遂命徒附们不再收拾,一应还原,然后就施施然的,带着魏京回堂。
堂内诸曹长官正焦急的等待着,见魏京带着张宠又回来,又各列其位。
“咳咳”
张宠此时又找回先前的从容,他整肃两声后,直接开口:
“李乾,你既已知死罪难逃,那本郡就不再多说。只希望你多思多念,多想想亲朋族人。来人呐!将李乾收押牢寺。秋后问斩。”
李乾全程一句话没说,只是听张宠说到亲朋族人时,才微微抖了一下,然后就被郡卒收押下去了。
然后一连十几日,除了李典等一些族人,买通狱寺的刀笔吏,送进来一些衣被吃食,之后李乾就没被再提出去过。
但就算酒肉不缺,此时的李乾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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