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操练密,负重大,平日里为了给部里的弟兄们弄点带油的,可没把他们头疼死,现在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一车麻油,他们哪舍得丢。
就这样,最后,辎重营还是推着车跟着队伍继续走。
但就在他们没走多久,突然前面一个传一个,传来了部将李大目的军令,全军向着牟县方向,急行军。
辎重兵们慌了,正要找正军弟兄们问,前头发生了什么,那边就见到前面的弟兄们已经穿上了草鞋,开始向着东方开始奔。
辎重长脸色变幻,最后一咬牙,对这辎重兵们下令:
“咱们全军就这二十口锅,全部四百多弟兄都指着这些锅吃口热乎的。咱们虽然不上战场,但让正军弟兄们吃口热的上战场,就是咱们的事。所以除了这些锅,其他的都给我扔到道边。咱们要跟上前面的弟兄。”
边上的辎重兵哭丧着脸问道:
“那咱那些麻油呢?也扔了?”
“扔,都扔了。”
就这样,辎重兵们抹着眼泪,将这些好东西都丢在了道边,还有几个想挖个坑埋了,好日后再取。但无奈时间不够,只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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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曲将张南和王罕被李大目传到了部里。
就在一处小坡上,李大目正和二将传到他刚收到本军的军令,他严肃对二将道:
“渠魁命令我们即刻率兵折回牟县,然后于清晨直接攻打牟县城。”
此言一出,张南默然,而王罕错愕,他再也顾不到自己是降将出身,急忙劝谏:
“李头,咱们现在距离牟县至少有四十里。孙子道:行五十里而争利,则蹶上将军,其法半至;三十里而争利,则三分之二至。这还是白日行军,三分有其一要掉队,而咱们现在夜里行军,我担心能赶到牟县的,三不足一。到时候,师老兵疲,如何能赢?”
李大目挥了手,对王罕道:
“我不管多少能赶到,赶不到的就在后面慢慢赶,我要求,就是一个兵能赶到,我们也要带着这兵于清晨向着牟县发起进攻。”
王罕还要再劝,李大目一字一顿回应:
“军~令~如~山。”
这时候一直沉默的张南插了一句,他问李大目:
“李头,阿罕说的是有道理的。但我更认为渠魁知道这些,他还下此令,就定然有更对的道理。所以,我无条件遵渠魁军令,坚信渠魁会带着我们走向下一个胜利。但我想知道一点,是不是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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