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奔马,不断有小阵被冲塌,又不断有乌桓骑士连人带马被攒刺的如一个血葫芦。
整个局势就这么僵持着,两方中的任意一方都随时可能崩溃。
但胜利到底是属于铁枪军的。
因为他们的援军,飞虎军和飞豹军的突骑弟兄们终于赶上了。
这并不是什么侥幸或者运气,这就是泰山军的制度和友军之间的情谊决定的。没有任何一支军队会放任友军独自拼杀而无动于衷,更不用说在王上的眼皮下。
此时的李虎和奚慎在消灭了之前的参与乌桓突骑后,终于带着两营突骑赶了过来。
已经丧失了冲击速度的乌桓突骑根本不是奔涌加速的泰山军突骑的对手。
乌桓骑士纷纷被马矟挑杀着落马,到处是混乱和厮杀。惊吓的战马拖着主人的尸体疯狂地逃离这片杀场。
这个时候,绝望的公綦稠才真正的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冲锋不是什么勇锐,而是盲目突进。
现在的他已经被泰山军团团围住。
公綦稠的脖子转不了,所以他急切地问边上的军吏:
“韦端和老刑就在后面,他们有没有来支援?”
这名军吏是汉人,他回头望了一眼,然后绝望地哭道:
“呜呜呜,刑司马的营旗就没有移动过。”
公綦稠不敢置信,他喃喃道:
“不应该的,不应该的,这泰山贼不该这么能打的。他们凭什么比我的乌桓突骑还厉害?还有老刑,你怎么会负我呢?我走后,下一任的护乌桓校尉可就是你呀。”
但他已经说不了再多了,他边上的扈兵一把抓住公綦稠,颤道:
“校尉,咱们护着你杀出去。刚刚我看到敌军的骑兵正正的向着咱们这边杀来,再不跑就来不及了。”
这个时候公綦稠的智慧恢复了,他忙将自己的头盔扣在扈兵的头上,然后将披风解开系在了扈兵的背后。
看着欲哭无泪的扈兵,公綦稠认真道:
“我们这些人如果都死了,那就是死了也白死。如果我死了,你们活着,你们活着也是死。但只要我活着,不管你们当中的谁死了,我都会恩养你们的妻子,这是我公綦稠的承诺。”
公綦稠的话听着难听,但非常有道理。
那名公綦稠的扈兵也接受了自己的命运,他正准备对自家主将说自己家的位置,就看到自家主将跑路了。
扈兵喃喃道:
“校尉应该是知道咱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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