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公,这是误会,如今不是我们在这里自相残杀,而是要一致对敌啊。殿内必然发生大变,我恐诸公已遭不测啊。”
傅南容迟疑了会,但最后还是对赶过来的一队长戟浪道:
“你们先将这三人扣押,然后随我入殿。”
那边李约、韩贞、李舆三人还要反抗,就见孟琯对他们摇了摇头,这三人才不作罢,只能交了械。
而那边傅南容见这三人配合,也没有让人为难,就带着五六个长戟士要上殿。
这时候守在殿门外的小黄门焦急道:
“校尉,万不能如此。”
傅南容一句话不说,先是将那小黄门推开,拾级而上。
见傅南容要硬闯,直属于光禄勋下面的郎卫站不住了,这些人都是这两年入荫的关西世家子弟。
比如这一次值守在前殿的郎卫就有王允的侄子王凌。
虽然他也听到了殿门内的扭打声,但他的职司就是守卫殿门,所以不管里面发生了什么,没有诏就不能放一人入内。
他将长戟一竖,顶着傅燮的胸口,义正言辞:
“傅公,别让弟兄们难做。我等为郎卫,职责所司,我等在,公就别想闯殿。”
王凌是他们这一批郎卫的领头羊,有他做表率,其他几个郎卫也举起了长戈。
但傅燮甚至都没肯搭理一下王凌,直接从后面的手下抽过一杆长戟,然后迅如闪电就将王凌的戈矛抽飞,然后又顺势抽在了王凌的小腿上。
王凌吃不住劲,一下子就跪在了傅燮的面前,满脸涨红。
收拾完太原的垂髫小子,傅燮顶着其他卫士们的戈矛就继续前进。而那边郎卫们扛不住傅燮的压力,纷纷后退。
就在傅燮要打开殿门,殿门洞开了。
就见大长秋张让高举手中的绢诏,阔步而出,对下面的群臣悲戚道:
“陛下,薨了。”
这个时候,所有人都跪了下来,掩面哭泣,表达对于这个帝国之主逝世的悲戚。
在公布了这一噩耗后,张让接着怒吼:
“陛下是被杨彪那些人给气死的。当时陛下垂危,紧急下了这份遗诏,但谁知杨彪那几人,非说此诏不可用,一定要自己做辅政大臣。陛下垂危之际,还贪恋权势,可鄙,可鄙。最后陛下就是被他们给气死的,临死前让我等除掉杨彪这等逆贼。”
此言一出,在场人鸦雀无声。
张让这番话怎么听都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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