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帅和主簿应该知道呀,还不就是最近军粮不继吗?
弟兄们现在吃的不及过去的一半,也没有任何钱粮赏赐,下面人喂不饱肯定是要出去抢的。
他们这些军将敢拦吗?
其实,这些人对王昌也是有怨念的,那就是什么时候他们凉州军倒开始讲究起了军纪来了。
其他凉州军,别说抢点地方的东西了,就是整社整社的杀人,又有几个敢说三道四的?
偏偏就在你王帅手下,说要效仿对面的泰山军,搞什么秋毫不犯。然后这军队战力没提高什么,倒是将地方惯纵起来了,也开始敢向他们凉州军打小报告了。
当然这些怨念只是在私下里谈,在明面上众将对王昌还是敬重的。
毕竟作为主帅,王昌的确没得说。
这会,主簿絮絮叨叨的将问题说完了,王昌就坐在上位观察着众将的反应,见众人少有惭愧之色,心中了然。
看来这军心是真的散漫了。
于是,王昌哼了一声,打断了主簿,然后对众将开口:
“咱们武人呀,其实最实际,你说喝大酒、玩女人,这些谁不喜欢?但上过战场的都知道,那些东西都是虚的,能让咱们活下来才是真的。”
见众人在听,王昌又舒缓了语气:
“你说操练、讲军纪,是为了我,是为了那些泥腿子吗?都不是,是为了咱们自己,为了上了战场后还能活下来。”
然后他指向众人:
“你们几个想封侯拜将,最后不还是得手下们能打?不然不如回去种地呢。”
这番话众将听进去了,一想倒真是这个道理。
反正受累的下面人,最后立功受益的不还得是自己?看来回去得好好让小子们操练起来。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只要练不死,就往死里练。”
见弟兄几个心气都提起来了,王昌就将自己想法说出来了:
“这兵光练还不行,得拉出去打一打。之前那泰山军不是总来咱们这吗?咱们也选些精兵北过大河。这叫什么?叫寇可往,我亦可往。”
但在场几个人却不敢接王昌的话茬。
王帅你又和弟兄们开玩笑呢!
以往咱们守着个玉璧和汾水都不过勉勉强强,现在让儿郎们渡河主动出击,那不是送弟兄们去死吗?
再说了,这么难的任务,他们就是回去下令,也没几个人应啊。
见下面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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