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的囚犯了。我们自己还有什么希望!?
奥格瑞姆绝望地看到,数不清的兽人在惊颤中抬头望了他一眼后,把头伏得更低了,完完全全,像个奴隶般将额头贴在干枯燥热的赤红色土地上。
“不——”奥格瑞姆发出了一声最高音阶的惨叫。
这一刻,他终于知道了杜克的险恶用心。
这个貌似瘦弱的年轻人类,用他自己的方式,狠狠地敲掉了部落的脊梁。
脊骨这种东西啊!一旦断了,腰杆就再也直不起来了。
杜克就是用这种方式,在毁灭整个部落。哪怕这些人以后逃离了联盟的掌控又如何?他们只会记得源自于联盟,源自于杜克的恐惧。他们只会惶惶不可终日,绝对不会有那个信心和意志跟联盟对抗。
“不……”奥格瑞姆虚弱地瘫坐下去:“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
嘴里叨念着,在这个最为绝望的时刻,奥格瑞姆想起的不是自己,不是现在的部落,反而是他心灵中最后一个希望。
对!古伊尔!
他的挚友、霜狼氏族前代酋长杜隆坦的血脉!
在他专门派人回去黑暗之门那边的世界,回到纳格兰,在询问了那位伟大的萨满先知之后,得知的部落最后的希望。
在一开始,他并不知道先知传话中那个‘部落唯一的希望’是什么意思。他只是本能地派出火刃氏族不多的剑圣去保护好挚友的儿子。
现在,他知道了。
把希望寄托在一个不到两岁的兽人婴孩上,这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可惜他无奈地发现,原来这已经是他唯一的选择了。
唯有尚且流落在外,没有被联盟彻底击垮以及摧毁精气神的霜狼和战歌氏族,才是将来组建新部落的灵魂和脊梁。
奥格瑞姆的哭声渐渐小了下去,他很小心地隐藏着自己的希望。他甚至不敢正视杜克,他害怕这个仿佛料到一切的年轻而恐怖的人类,会发现他心中最后的秘密。
后面,大大松一口气的洛萨一扬手,一万名联盟士兵顿时冲上前,开始控制那些兽人。
没有战争是不需要牺牲的,在大局已定的当下,每把多一个联盟士兵或者带回去家乡,那就是多一个家庭的团员。
安度因*洛萨是一个深明牺牲与种族繁衍的男人。
正当洛萨想把兽人都压下去的时候,杜克摆摆手。
“怎么!?”
杜克淡淡地说道:“我要在这些兽人的心里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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