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件,可惜到我这辈家道中落,无颜面对泰晤士河东的祖辈与父老。”
“所以我只能无奈将这封信件拿出,希望能换取一个剑桥大学的研究生名额。”
威廉·惠威尔颤抖的幅度小了一些,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他之所以能成为剑桥大学三一学院的院长,学术圈的成就固然占比不低,毕竟没能力可不能服众。
但更多的原因,还是要归结到他在社会面的影响力。
他是现如今欧洲知名的哲学家,在各个方面都有很大的话语权——否则你真以为随便一个阿猫阿狗提出‘科学家’这三个字,就能立刻被广大圈子的人知晓并且接受?
正因如此,威廉·惠威尔可以说是目前最为了解全球局势的人之一。
他很清楚。
东方那个腐朽的国度已经到了即将崩溃的边缘,一堆饿狼都在虎视眈眈,随时准备开席恰饭。
受此影响。
这些年那些在欧洲做生意或者生活的东方人,日子普遍都不太好过。
单纯的生意被打压都算好的,有些连基本的人权都无法保证。
例如1843年罗马爆发了一场霍乱,意呆利干脆强迫了40多个东方人去以身试药,最后活下来的只有八个人。
在这种背景下。
徐云希望能获得一个剑桥大学的身份庇护,倒也不算难以理解。
1850年剑桥大学的研究生是3+1模式,前后整整四年的时间。
在这四年里。
徐云可以在校内结交朋友,还可以在校内避免灾祸,人身安全还是能够保障的。
等四年后他从剑桥大学毕业,研究生文凭不说保证此生大富大贵吧。
至少能让他在伦敦过上一个还算体面的生活。
至于学术贡献?
威廉·惠威尔压根没去想这层——这样一位走后门进来的人能有啥学术水平,真以为他是他的那位肥鱼祖先啊?
当然了。
威廉·惠威尔倒也不至于多鄙视对方,眼下的情形说白了就是一场交易罢了。
一个研究生名额换取一份改变牛顿爵士人生轨迹的亲笔信,如果这还要去嘴碎蔑视对方两句,那他也就太对不起自己的身份了。
想到这里。
威廉·惠威尔沉吟片刻,轻咳一声,对徐云说道:
“罗峰同...哦不,现在我应该还是要称呼你为罗峰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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