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弟的关系,算是近亲结婚,所以后代的身体普遍非常糟糕。
他们的十个孩子夭折了三个,剩下的七人里也有三人终身不孕不育。
而其大女儿安妮的夭折,更是让达尔文走向了一个极端:
在安妮染病期间,达尔文几乎化身成了一位最虔诚的信徒,日夜祷告忏悔,但最终还是没法挽救安妮的惜命。
这也是前头所说,《物种起源》有部分极端情绪的原因之一。
就像那个很有名的‘小可爱,退钱’中的几位主角,他们为了支持国家队,甚至把颜料都涂满了脸,决然不可能是伪球迷。
结果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国足意外告负,一个个瞬间黑化,金句频出,造出了一个出圈梗。
徐云无意在信仰方面过多评价,有个心灵寄托其实并不是坏事。
但从科学史的发展角度来上看,达尔文的这次黑化显然不是件好事情。
它导致了许多哪怕在这个时间点也能被解释的问题被保留了下来,令进化论在信仰之外的逻辑层面出现了不少漏洞,从而极大影响了现代演化论的发展。
所以于情于理,徐云都希望能看看有没有办法救下这么个小姑娘。
毕竟她去世的时候才十岁呢。
至于安妮的死因,或许是由于当时医疗关系的原因吧,至今都是一遭谜团。
后世医学家只能通过达尔文的日记进行分析,判断出了三种可能。
分别是:
肺结核、猩红热以及冠心病。
此时已经1850年末,再过一个半月就是圣诞节。
按照历史轨迹。
安妮将在1851年去世——具体的月份徐云确实记不太清了,但考虑到以上疾病的特性,春夏的发病可能性很大。
想到这里。
徐云沉吟片刻,装作一股好奇的表情,对达尔文问道:
“达尔文先生,能冒昧问下,您的女儿发病时是什么症状吗?”
“不瞒您说,东方有一些特殊的药物,或许能帮上一点忙。”
达尔文微微一愣。
东方在欧洲历来是神秘的代名词,更别说历史上还出现过肥鱼这种奇人,因此达尔文对于徐云的说法倒还真没怎么质疑。
只见他回忆片刻,说道:
“安妮的发病症状有两种,一种是前胸发闷,有些时候心脏会出现绞痛,浑身无力,呼吸衰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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