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达蓉城之前掌握到整个事情的全部细节。
“整件事情最早呢,可以追溯到去年的十月份。”
由于现场有众多大佬在场,潘院士便当仁不让的做起了讲解员,指着身边的赵政国道:
“当时赵院士做了一次Λ超子的衰变参数实验,极化度达到了27%,世界首破,代号叫做4685。”
赵政国闻言点了点头,补充道:
“嗯,那是我第二次带队做的衰变实验,一开始我也没指望出啥好成果,结果没想到居然搞出了个首破,惭愧惭愧”
听闻此言。
一位来自华夏高能物理研究所的老院士思索片刻,微微颔首:
“这事儿我有印象,小赵当天就把通讯稿传到了我这儿,如果没记错的话,那天还下了一场很舒服的雨。”
赵政国回忆了两秒钟,也跟着点起了头:
“哦对,是有那么场雨,把我小电驴的坐垫都打湿了,还是和保卫处借了条毛巾才顺利回的家。”
周围顿时响起了一阵善意的笑声。
随后潘院士顿了顿,又拍了拍身边徐云的肩膀,把他往前一推:
“接着便是我这个学生计算出了概率轨道,试验后我们发现了4685Λ超子的伴生粒子,给它取了个孤点粒子的名字。”
“再后来便是基态化处理,以及.”
潘院士洋洋洒洒的将整个事情介绍完,不少院士看向徐云的目光顿时有些不一样了。
这些老院士年纪普遍都不小,六七十岁起步,**十岁都有好几位。
他们与互联网的交集基本上就是查询或者发表论文期刊,顶多就是远程会议。
因此无论是吡虫啉还是此前的价格战抹黑事件,知道的人并不多。
所以从一开始。
他们便以为徐云只是个潘院士带来的后辈,主要是为了提携他在众多大佬面前混个眼熟啥的。
结果没想到.
徐云在整件事情中,有着令人意外的贡献?
微粒轨道这玩意儿早先解释过,虽然挂着‘轨道’的名头,但它实际上是一个概率模型。
这种概率模型光靠瞎猜是猜不到的,必须要有很强的计算能力和观察能力。
比如当初丁肇中先生之所以能发现胶子,就是因为对喷柱上底夸克的色味进行了还原计算。
当时他的计算持续了八个小时,最终才锁定了那颗当时未被发现的基本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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