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标量部分会多出两个很奇怪的带电比值。”
“后来我又沿袭了强子中的盖尔曼-西岛关系Y=2(QT3),其中Y是hypercharge而不是weak hypercharge, T3也是flavor symmetry SU(2)的isospin而不是weak isospin,但是似乎依旧有些不对劲”
小杨闻言哦了一声,朝温伯格伸出了手:
“可以给我看看吗?”
温伯格连忙将小本子递到了小杨面前。
小杨找了个更加偏僻的位置坐了下去,用翘二郎腿的姿势开始做起了分析。
陈省身和李景均见状,眼中同时闪过了些许讶异。
作为小杨的忘年交,无论是陈省身还是李景均与小杨结识的时间都已经超过了十年,对于这位好友的性格也算是知根知底。
说实话,他们不是没见过小杨认真的时候,但那些时候小杨对面坐的基本上都是欧美顶尖的物理大佬。
这个年轻人几句话就能将小杨的兴致给挑动到这程度.有操作的呀。
“.”
就这样。
过了几分钟。
小杨方才再次放下了笔,眼中闪过了一丝凝重:
“奇怪.确实多了两个带电比值。”
“如果用常规方法的话拉氏量中的汤川作用部分会将他们抵消,但用我和米尔斯老师推导出来的框架计算却又极其明显.这里应该有个什么东西。”
温伯格赞同的点了点头。
这是一个非普世性的现象,所以必然是哪个理论角落存在着某个未被发现的东西。
只是目前比较棘手的地方在于怎么确定这个东西的“身份”,又怎么明确它的物理意义。
同时比起温伯格,小杨的心中还有另一个预感:
这或许是补全杨-米尔斯框架的契机!
他和米尔斯推导出的杨-米尔斯初版框架有问题,这是整个物理学界都很了解的事情。
小杨和米尔斯最早构建这个框架的目的只是补充出一个规范理论,这是一个很自然的数学延伸。
规范理论早在19世纪的电动力学里就有,但人们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仅仅只是视为一种数学技巧罢了。
所以这些年小杨本人其实也一直在试着优化这个框架,比如说他去年去掉了累赘的场变量的自由度,今年年初引入了达朗贝尔算符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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