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这才了然:
“原来是这样”
早先提及过。
按照组织上的预计,年夜饭人均大概能吃四十个左右的饺子——可能有的体力工种吃的多点,文职人员和女性小孩吃的少点儿,总之平均起来大概四十左右。
算上有些人可能会偷偷藏起来带回家的量,十个人的一张桌子消耗的饺子数大概也就五百上下。
换而言之。
大概每一张桌子里,就会有一个幸运儿可以中奖。
这次基地一共开了一千七百多张桌子,理论上的“奖池”大概三百多斤吧。
在饺子里夹铜钱的做法自古便有,不过能有魄力设立这么高的奖池.
毫无疑问,这手笔必然出自某个七分熟。
接着杨开渠将这枚硬币放到了饺子馅里,捏住饺子皮两端,靠拢后很具手法的一压,一个饺子就做好了。
随后徐云、李觉、袁国粮、周开达以及乔彩虹和徐云的警卫员牟方东都上手各自包了几个饺子,其中有的有加硬币,有的则是纯肉馅儿。
同时徐云包的饺子要比其他人的大一点儿,这属于时代不同导致的差异,徐云对此也没啥办法——纠正现场这几个人的做法倒是简单,但今天包饺子的何止这寥寥数人?
华夏有句古话叫做心病还需心药医,这种“穷病”的最好治疗方式就是让国家富强起来,除此以外别无他法。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
一众人有说有笑的包着饺子,现场的年味儿也愈发浓郁了起来。
半天的时间一转而逝。
七个小时后。
在天色将晚之际,两万多个饺子已经整齐的摆放到了场地一角。
天色已暗,冬季大西北的寒凉便体现了出来。
于是李觉很果断的一挥手,对助理周材说道:
“小周,通知一下副业队的同志,把棚子都拉起来吧。”
“另外再去联系站台那边,可以出动通勤火车去生活区接职工和家属们了,秩序一定要维持好,千万不能出乱子!”
周材顿时表情一肃:
“明白!”
虽然整个基地的小两万职工们都经过了严格的政审,忠诚和觉悟方面毋庸置疑,但这个人数在通讯手段相对没那么成熟的六十年代,调动起来还是有一定风险或者说隐患存在的。
比如说万一有人赶得太急让自己或者周围的人摔了跤,后边的人流在不知情的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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