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客套,直接打听有关法清之事。
“实不相瞒,法清大师之事,贫道也甚是意外。”
雷俊认真说道:“法清大师相助本派,府里上下皆感激,但在此之前,贫道亦不知法清大师尚在世。
家师同法清大师是故交,时常感念其英年早逝,每每因此伤怀,这趟同样深感意外。
贫道师徒等人,初时还以为法清大师一直在贵派深居苦修,这趟代表贵派来援。
但后来法清大师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本派上下,皆不知其去向,眼下也是一头雾水。”
既然法清……错,划掉,既然大师兄王归元本人想要保密,那雷俊自不会拆他的台。
具体何去何从,王归元自己拿主意即可。
稍后元墨白回来,亦是相似说法。
只提及自己感谢法清和尚之余,亦曾询问之前疑团,但法清和尚并未予以解答,似有难言之隐。
元墨白不为己甚,除了感谢对方及时援手之情外,亦不好更多打听。
“法清师侄,是在盯着人间道国,或者说盯着黄玄朴等人么?”妙义长老似是询问,又似是自言自语。
毕竟,法清和尚这趟现身的时机,颇为赶巧。
“这一点,贫道亦深感奇怪,但法清大师匆匆离去,贫道亦不便多问。”
元墨白神情诚恳,语气歉然:“贫道有心挽留法清大师,一则表示本派感激之情,二则也是思及贵派诸位高僧,想来会希望同他再会,可惜未能成功,愧对天龙寺诸位大师。”
妙义长老:“元道长言重了,贫僧实不敢当。”
他再坐片刻后没有收获,告辞离开。
有疑惑者并不只是妙义长老一人。
事实上,外界不少人都在猜测法清和尚同天师府之间的关系。
同时,也在猜测法清和尚同天龙寺当前的关系。
“他这是何苦?”唐天师对于自己在王归元这件事上也看走眼,有些气闷。
雷俊:“或许大师兄另有思虑也说不定。”
唐晓棠哼了一声。
不过她脾气来得快去得更快,很快便不再鼓着腮帮子。
倒是其一对眸子,目光流转,似在想些什么。
雷俊一看她模样,就知她念头:“大师兄和大师姐不同,肯定不会跟你动手的,真要被你逼急了,要么跑路,要么索性往地上一躺。”
唐晓棠闻言,顿时扫兴不已,“嘁”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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