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怎么了?」那人开口问道。
虞昭开口,声音嘶哑:「月逢?」
那人看着虞昭,眼里的厌恶之意几乎要凝聚成了实质:「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虞昭没说话,那人冷淡的扫了她一眼,随后扯着锁链,将虞昭带到了一处地牢里。
一进入这地牢,虞昭就有生理性的排斥。
这地牢中央是一片水池,将周遭渲染的湿寒,经历过太阳的暴晒后来到这里,非但没有让虞昭觉得好受,反而觉得更加难耐了。
就像是被焖蒸了一番似的。
这水池里漂浮着游鱼,虞昭目光在那些游鱼上停留了一番,自顾自的想,这些鱼的生命力竟然很顽强,在这等恶劣的情况下,竟然还能存活。
那些鱼似乎对月逢很亲切,在水池里翻涌着身子,不断的跳跃着转圈。
似乎想将自己最完美的身姿展示给月逢。
月逢轻轻的笑了笑,他弯下身子,将自己的指尖咬破,一滴鲜血滴落在水池里,那群游鱼瞬间发疯了似的争抢,甚至不惜将同类的身体都撕扯的一干二净。
清澈的水池被鲜血
污染,月逢眼里都是笑意,看着满池的残骸,对着虞昭说:「你看这鱼,多像你们那些为了活命抢破头的修士?」
虞昭没说话,月逢也不大在意,目光继续落在那池水里。
一条游鱼抢到了那一滴鲜血,身子骤然膨胀生长,不过多时,便成了鲛人!
虞昭顿时瞪大了眼睛,这鲛人她不陌生,那圆脸少女就是要被平安县的人献祭给这东西。
这东西竟是月逢制作的?
不……
不太对。
虞昭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视线在这鲛人身上停留。
这鲛人和虞昭记忆里的还是有不少的不同的。
平安县那里的鲛人唇齿锋利,似乎会将时间万物尽数咬碎一般。
而面前的鲛人,看起来则是更加的……飘逸?
可不管是哪种,都让虞昭觉得,鲛人不应该是这样的。
那鲛人成型之后,直接将周遭的池鱼全部吞进了肚子里,虞昭甚至能看到了那鲛人精致的唇瓣上流淌下来的鲜血。
那鲜血破坏了美感,让这鲛人看起来万分狰狞。
虞昭甚至能看到这鲛人牙齿间卡着的破碎鳞片。
月逢见此模样,骤然癫狂的笑了出来,他的目光死死地落在虞昭身上,随后开口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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