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如意算盘打得,可当真是让人佩服啊——”
云清凑上来给慕容夙使着眼色,压低声音道:“哎呦我的主子,您可小点声吧,可别让那些人听了去。”
“听了去便听了去,本王还怕了谁不成,让他们原话传告给陛下!”虽是这样说着,慕容夙的音量还是降下来不少。
找到了以往抄写过得一份家训,慕容夙的心绪也平复下来不少,才和声问道:“慕容瑾那小子呢,烧傻了不曾?”
“目前还没有,那个宫里来的太医正在照看着。”
慕容夙说着气话,“烧傻了才好,变成了傻子就给皇兄退回去,免得在这儿给我招惹些破事儿......”
静下心来抄了几个字,又吩咐云清道:“你去看看到底病情如何了,可别真的给烧傻了。”
云清暗自白了他一眼,“属下明白。”
云清去时,严义真正写着方子,一口接一口地叹气。
“大人,殿下这是怎么了?”
严义真压着几分怒火道:“本来旧疾就犯了,又去练什么剑,如今又积郁在心,这病可怎么好得了啊......”
云清试探性地问道:“那......殿下这病可会把人给烧傻了?”
严义真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傻不了,就是忌口也得严一些,以往在宫里我官职所限,也不能在御食房多指指点点,如今到了贵府上反倒方便了许多。”
云清也不怎么明白他说的,只又待了一会儿,便回去回话了。
慕容夙咬着笔杆,看着那份家训,怎么都觉得没有力去抬笔写字。听了云清的话后,慕容夙不禁叹了一口气。
“看来这病是被气出来的,”又将那笔头放在新拿的砚台上胡乱蘸着墨,“我当年是在二哥府上长大的,那不一样。虽然我和先帝感情也没有多深厚,可若是我在他那个年纪被先帝扔到别的哪个皇叔府上,我起码也得气上个十天半个月。更何况皇兄以前待他那么好,这么一下子,肯定是接受不了的。这么说来的话,慕容瑾他爹的确混账了一点。”
“主子......”云清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又好奇道,“那陛下曾经待四皇子有多好?”
慕容夙想了想道:“皇兄待靖怀皇后都没那么上心过。”
“不是说陛下迎娶先皇后只是为了北齐吗,陛下他和先皇后之间莫非还有真情?”
“靖怀皇后当年是真的托了真心给皇兄的,”说着,又摇了摇头,“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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