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所害?”
“此事必然是郑荆山所为!”
“至于缘故,呵呵,多半咱们思广还是受了苗家那孩子的牵累。”
“苗成安的嫡兄苗成阳,与郑荆山同为内门十三脉主,且有宿怨。”
“虽然论实力,苗成阳根本不把郑荆山放在眼里,但郑荆山毕竟与厉真传有旧……苗成阳所以也不敢做的太过分。”
“前不久,这两脉发生冲突,郑荆山吃了好大的一个亏,几乎要去请动厉真传善后。”
“后来虽然在其他几位脉主的调停下罢手,但郑荆山一直扬言要报复……”
李屏眯起眼,“否则裴凌出身既不高,修为又弱,他疯了一进宗门就对思广他们三个下毒手?!”
“只怕他入宗,就是为了奉郑荆山之命,杀苗成安报复。”
妇人怔忪片刻,总觉得哪里好像不对,忍不住提醒道:“老爷,您刚才还说,裴凌若是会厉害的刀法跟遁法,裴家不可能不察觉,那裴鸿年,也不可能不学啊!可裴鸿年压根连刀法都不会……而且郑脉主似乎是前不久才去鹿泉城的,那裴凌怎么可能这么短时间就练成如此厉害的……”
“你怎么这么蠢?”李屏无奈一叹,打断道,“裴鸿年投在郑荆山门下又不是一天两天了,私下里传递些功法给自己族弟,外人谁知道?至于说裴鸿年跟裴家为什么不会,很简单,郑荆山不过是想找个棋子,怎么会在乎那裴凌的死活?真正上佳的功法,何其珍贵!就裴家的门第,也配他付出如此之大的代价来收买?”
“必然在威力极大且能速成的同时,不计后果、代价惨烈。”
“那裴家出一个旁支子弟给郑荆山卖命也还罢了,怎么肯赔上他们寄予厚望的宗子?”
“倒是那裴凌,生母早逝,继母进门后便在裴家成了个多余的,这样的出身,最适合做弃子不过!”
又冷笑,“这是郑荆山的老把戏了,莫要忘记,当年他初入内门,就曾为了夺取脉主之位,弑父练功!连亲爹都能当做垫脚石,何况区区一个裴氏子弟?”
妇人听得咬牙切齿,起身道:“老爷!既然知道郑荆山所为,那咱们可一定不能放过他!”
“晚了!”李屏冷冷说道,“门规无情,但门规也是讲证据的。如今裴凌十成十已经成为招魂幡的伥鬼,死无对证。再怎么怀疑郑荆山,也没法说服执事堂对其动手。平白上门去兴师问罪,没准一个不当心触犯门规,还得上缴罚金!”
他徐徐吐了口气,恨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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