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集体,必然有其特定的社会格式。通过这一格式,源源不断地产出新的社会个体,同时改造天地自然,获取新的资源,供应社会存在、运转所需。
“每一个社会个体,都会打上社会格式的烙印,并在一定程度上对社会格式产生反推力。
“学生,是指学习者,只能接受社会格式的单向灌输,还不算是完整的社会个体,几乎无法产生任何作用;
“职员,是指工作者,基本的社会个体,他们具备一定独立生存能力,并维护社会格式的基本运行。
“技师,是指推动者,比职员的优势在于,他们已经可以对社会格式进行优化,提升格式运转的效率;
“教士,是指觉悟者,他们对社会格式有有了相对完整的认识,开始自觉地利用社会格式的力量。
“政客,是指变革者,他们是更高级的觉悟者,在利用社会格式的同时,也有意识地对格式进行改造,意图实现利益最大化……”
莫鹏不愧是“七门全优”的高材生,听到这里,立刻就道:“听起来这像是阶级论的某个变种。那么问题来了,划分这些阶级阶层的依据是什么?有没一个统一的标准?”
罗南闻言默然,也在此时,他感觉到侧方姑父的注视,抬起头,对视之后,他露出一个带着点儿苦涩的笑容。
“标准就是我!我就是标准!”
在安海疗养中心的独立病房里,罗远道拈起长方形木块,轻轻地将它放置在身前砌起的半人高的墙型结构上。
他的手指在发颤,神经系统的多种病变,已经差不多摧毁了他的身体,原本高高的个头,已经塌了下来,整个人就是皮包骨头,完全瘦脱了形,显得无比虚弱。
罗远道今年还不到八十,在当今时代,只算是刚刚步入老年期,有的人甚至还没退休。
然而,他已经无限接近了生命的终点,即使他还倔强地站着,还在搭建他的作品。
即使手指、手臂都发颤,当积木落到位置的时候,却是端端正正,严丝合缝。取得这样的结果,是因为他已经来回控制了快半个小时,没有把握,就坚决不放手,直到取得了最后的完美成果。
枯瘦发干的脸上,露出一个笑容。显然,罗远道对前方的结构非常满意。
事实上,不只在他身前,前后左右,都是这样的,由积木搭成的矮墙,罗南和莫鹏,只能隔着矮墙,与他说话。
罗远道旁边的高级特护,是位很有耐性的中年妇女,姓洪,见积木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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