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曾经体验过的尖针入脑翻搅的痛楚,眼前又是黑红一片,神经反应紊乱,整个肢体都是僵的,还在打颤。
罗南的声音便如凉风,掠过耳畔:“你竟然没有做一根保险丝?还真是不幸。”
黑甲虫在痛苦中挣扎,眼珠都要突出眼眶,他努力想驱动超凡力量,可不知为什么,这次受到的精神冲击,要比上回暴烈十倍,冲击余波迟迟不退。他勉强用力,却只能碰到自家花里胡哨的领带,用力揪住,再难有下步动作。
海天池上方,操线人爆喝一声:“罗南先生,大家不要行为过激,可以好好谈!”
喝声方落,操线人便看到罗南头面偏转过来,与那对血色眼眶一触,他心里竟是微寒。
罗南低声道:“什么叫过激?我还是他?”
操线人调整一下心情,勉强笑道:“我们没必要搞这么激烈。这只是一个例行调查而已,你看,从头到尾我都没有伤到这位美女一根汗毛,只是开个玩笑,吓唬一下,不是吗?”
“然后砸我母亲的代表作。”
“那是”
罗南微垂下头,肢体动作满是疲惫感,又像是组织词句:“黑甲虫不具备与我正常交流的态度。其实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你们究竟想干什么?只有打打杀杀,侮辱损害。”
操线人心里暗骂,既骂罗南,也骂黑甲虫。一系列冲突,他是从头看到尾的,罗南所说的“不知道”肯定是瞎说,然而黑甲虫把“报复”的优先级,摆在“获取情报”之前,也是不争的事实。
其实,操线人自个儿,也是比较欣赏黑甲虫的行为模式的,在这点上,二人颇有共同语言。归根结底,他们最初没把罗南放在眼里,只想着做好了防护之后,对一个身体半残的半大孩子,必是手到擒来,行事过于放肆的缘故。
恶因结恶果,最后还要由自己吞下。
操线人比黑甲虫强的一点,就是要更加灵活。他知道必须要变更方法,再与后方商量一下,便露出阳光派的笑容:
“罗南先生,同是协会成员,我相信我们可以进行心平气和的交流。齿轮那边,我已经让他们停下,如果交流顺利,那边非但会第一时间撤出,事后还会派最好的工程队,把造成的损坏全部复原如初,并且给出一百万的赔偿金。这个诚意,你满意吗?”
罗南没有回应,也没有拒绝。
操线自觉变轨成功,笑容愈发灿烂:“罗南先生,我们双方表现诚意,你看黑甲虫”
罗南嘴角动了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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