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智慧加持。不过我们这些小喽啰,短时间还好,可要一直充当‘树巢’的载体,再负担猊下的运算压力,恐怕很快就要力不从心了。”
“目前还好。”
教宗的回应,冷漠得让人心头发沉,但没有谁敢出头顶撞,像白心妍这种,已经是极端出格的行为。
玉川瑛介心里头则被闷了一记,原来是这样吗……但也只有这样才合理。
世上哪有生而知之者?便是存在,多半也属于飞艇之外,那个与真神、教宗“有来有往”的少年人。
痛苦来自于比较之中。
心中越是明透,对比的结果越是惨烈。
这一刻,玉川瑛介心中好像有一只毒蜘蛛在爬行,节肢划过心尖儿,还有丝网盘织绞缠,没什么外伤,却总觉得有毒素缓缓渗透,憋闷极了。
可如今这状态,皆不由自主。很快他又被浑茫虚空中的奇妙变化,摄去了心神。
即便玉川瑛介知道,这只是教宗临时赋予他的能力,可他还是很享受这种能够观察、分析并做出判断的过程。
毕竟,这是他一直向往的超凡能力,其层次之高,奥义之深,甚至远远超出他的想象。
他贪婪地感知时空架构中的奥妙,尤其是真神和教宗这一方的视角,在他为教宗分担压力而获得“加持”之后,更容易切入,更容易理解。
好吧,其实还是看得似明非明。
特别是理智中还是一塌糊涂,可是总觉得心里哪一个侧面,清楚明白,晶莹剔透。
我还是有天赋的,只是没有开发出来!
玉川瑛介不断地给自己鼓劲儿,作为一名大家族的主事者,他绝不缺乏自信,只是被强拎到不擅长的领域,难免会觉得低人一头。
如今这种半阴半阳,乍明乍暗的状态,给了他说服自己的理由。也让他的思路,在逻辑层面保持了好状态。他又在想:
从飞艇返航、还有教宗不断切换意念存续模式的拖拉过程来看,一开始的时候,那两位多半也没有料到当前的局面吧。
超凡种果然不是神明。
他们也是有极限的,无论是力量,还是算计——以前只是从理论上推演,如今则是亲眼所见,也正因为如此,他永远不可能成为信众!
心底深处,转动着微妙的念头。
玉川瑛介忽然便觉得头晕目眩,恶心欲呕,偏偏脑子还分外清晰,将身体各个区域的不适感,都传递过来,层层显现。
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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