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如果江冢与他在荒野上认识,最大可能就是在这里……”
罗南又放上一枚仿生关节,与代表“老手”的那枚摆在一起,想了想,又分开了些。
用“老手”来锚定江冢以及她的活动范围,略有些武断……
殷乐又道:“同样的信息源,表明大泽会社会长松平义雄,与江冢是‘挚友’关系,甚至可能比较暧昧……这份关系的始发点,应该也是荒野上。”
“松平义雄吗?”
罗南以前看过松平义雄的资料,貌似这是个厉害角色,不过在他心中,形象还很模糊。比较引人注意的,就是那位曾经在荒野上游荡了相当长的时间,只是到了哪里、做了什么事,都讳莫如深。
话又说回来,不管松平义雄是什么样的人,他与江冢在那种复杂险恶环境下结下的情谊,经过这么多年的洗炼,多半也是真情谊了。
他又往蛇语处扫了一眼,这事儿刚刚还有了个旁证。
罗南的思维进入线性推导状态:
很早以前,荒野上的朋友……具体位置的话,如果没有“老手”这个锚点,可能性就太多了。然而加入“老手”,非要从中求一个交集,范围便骤然收窄。
然而这么一来……
罗南又拈起一枚仿生关节,将放未放:“松平义雄和‘老手’难道也是旧相识?”
“这,没有证据证明这点。”
是啊,如果照这条线推导,关系是不是太复杂了?难道江冢乃至松平义雄,也是“故人”?
罗南将仿生关节握在手心,通过外接神经元翻查资料。以前他从何阅音处、近期让殷乐从情报市场上,找了一些有关于当年爷爷罗远道科研伦理案件的资料,有事没事翻阅一下。
不出所料,没有任何有关联的记载。
而这已经是罗南能够找到的早期最详实的资料了。
至于荒野实验室阶段,70年代末、80年代初,面对荒野畸变种,世界政府还在艰难的战略防御阶段,对流民势力几乎毫无影响力,就是里世界的情报组织,面对纷乱血腥的荒野,办法也不太多,情报收集很困难。
来回折腾很多回,罗南觉得,还不如听姑母罗淑晴的回忆呢。
“算了,暂且留心吧。”
罗南将第三枚仿生关节放在案几边缘,面上轻描淡写,其实心中已暗下决心,待自家精神层面的状况恢复得差不多了,就从这个角度下手,全面监控江冢、松平义雄的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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