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看到活动预告,就专门跑过来……越菜越爱玩,这是给罚出瘾来了。”
说别人“菜”很容易,问题是赵汐这种技术人员,也很少参与此类过于激烈的场合,一时竟有些发怯:
“挤进去也不容易啊。”
“所以才叫考验。”
“这样才有效果。”
弗里斯和罗南几乎同时开口,弗里斯短促地“啊”了声,忙闭上嘴,但罗南也不说话了。
一行人又往前走了两三步,正常行进就几乎不可能了,他们这个圈子也不自觉在快速收缩。
前面确实太拥挤,昏暗的光线,狭窄的视野,让绝大部分人都只能看见前面三五排的人影。
除此以外,就是身边人火热的身体,以及汗液和香水交织的浓郁气味。再加上震耳欲聋的呼啸,五感几乎完全被扭曲限制,再难形成明确的感知结论。
还有,人挨人、人挤人的超大密度,最大限度的压迫了安全距离。
这样的环境下,也只能跟随从众的群体本能,跟随狂热的氛围,前面的人跺脚他也跺脚,前面的人欢呼他也欢呼,投身到“前后左右皆同类”的虚假安全感里面。
人体本能还在持续警告,偏又无能为力,最终导致大脑怠工,彻底掀桌撂挑子,就此一路下行,坠入到“爱怎样怎样”的坠崖式刺激之中。
就这样,无数趋同又各自挣扎的灵魂,在精神海洋局部一域形成了持续震荡的动态结构。
这种混沌动荡的状态,既脆弱又贪婪,迫不及待地渴求更强的安全感,更多的认同感,或者更直白的刺激感。而这所有的一切,对于某些存在而言,完全能够满足……
轻而易举。
反正也不过就是有限几种神经递质的加速生成与传输。
此时,荒腔走板的鼓点节奏,在活动渐趋至高潮的阶段,校正回归。引导着人们的情绪,逐步加快节奏。
持续了整个仪式进程的咒语,也开始加速。也不知是谁起的头,前面“咿~吼”的长腔,不知不觉就给略去了,只剩下“傩”“傩”的单音,越来越快,越来越急。每一声都赶在跺脚的节拍上,到后来连带着跺脚也开始加速。
速度越快,跺脚越狠,以至于整个礼堂似乎都随着人们疯狂的踏击而晃动摇摆。
就在持续加速的吼叫和跺脚节奏即将超出相当一部分人的生理极限之前,锣鼓钹镲,以及那些电音唢呐,猛然急促拔高,与之同步,群魔乱舞的大厅深处,“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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