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重六的身份是假的,而且九成可能性是他杀掉的陈二牛三人来充数。
所以基于这三点线索我做了假设,假设肖重六是这三个线索里同时能够沾上边的关键人物。如此一来就能有一番推演的可能了。
小旗,我推测肖重六很可能不光是盗用他人身份这么简单,他在齐家是大房的管家,管着大房的账目和库房,可以说是齐家里举足轻重的人物,这种人物不可能对齐家背地里干的勾当一无所知,大概率是参与其中的。
如此一来那么问题就来了,齐家凭什么敢将人血贩卖这种灭九族的生意让一个外姓人知道?
除非他们有绝对的信心相信这个人不会出卖他们。
所以啊,我就推断这肖重六能让齐家放心的原因会不会是其真实身份?比如说邪门修士?
反正人血生意也是和邪门修士勾连在一起的,肖重六如果就是齐家暗地里勾当的牵线那就能说通很多问题了。而且您觉得昨晚跑来袭击咱们驻地的邪门修士会不会就是肖重六?”
沈浩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只是看着王俭示意他继续说。
“如果肖重六就是邪门修士的话我就能继续往下面推演。比如说整个齐家人的死我觉得起码有七成可能是肖重六这个邪门修士干的。这也暗合了现场出现的邪祟气息,也暗合了他提前给自己找好了陈二牛那三个“替死鬼”。
至于动机,我猜测和齐家背地里偷摸做阴豆腐有关系,应该还牵扯到一些利益纠葛......”
沈浩听的很认真,而且很赞同,只不过在他看来王俭的推理还是差了些火候,大方向没错可却遗漏不少。
端起桌上的茶杯,吹了吹上面的沫子,笑问道:“齐闻远和齐恒兵这父子两你漏掉了。”
“这......这是个没头绪的,我想了很久也想不太明白,应该还差些什么线索。”
“不差了,其实你只是没有注意到而已。”
“请小旗斧正。”
沈浩放下茶杯,提醒道:“按照你的推演,齐家的人大概率死于“肖重六”之手,而且“肖重六”还是个邪门修士,对吧?”
“对的。”
“既然如此肖重六为何要多杀两个不相干的流浪汉来充当齐闻远和齐恒兵的尸首?他给自己弄个假死还能说得通,没道理帮两个齐家的人脱身吧?他可是灭了齐家满门。”
“您是说......齐闻远和齐恒兵已经......”
“死了,我笃定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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