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证的人都死了,也就是说詹文林的过往目前找不到一个可以帮他佐证的活人。
我感觉这里面有问题。一个人的过去不可能这么自然而然的切割得这么干净,除非是故意为之。”
王俭之前才从于城调查了赵重五的家庭背景回来,赵重五和詹文林极可能是一伙的,如此一来王俭自然会怀疑詹文林的家庭背景同样属于伪造。只不过区别在于现目前他还不能采取直接手段向詹文林的家里求证他的这个猜测而已。
看到王俭笃定的眼神,沈浩只是点了点头并未评价。比起章僚,王俭的确更敢想也更能想。
“不过我们并没有在詹家看到任何属于修士的东西,也没有在他家感受到任何真气波动。包括詹文林在内,整个詹家都是普普通通的一般人。
哦对了,总旗,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感觉詹文林这人笑起来很假,尽管他一直都在笑。”
“怎么说?”
“我们不是给他们家后院弄“走水”了吗?烧得火虽然不大,但也波及到了一间库房,里面据说存了一些财物。按理说谁家遇到这种事儿都上头恼火,可詹文林却还是笑眯眯的样子,可我分明从他的眼神里看出来浓浓的郁闷和心烦,就好像,好像他笑习惯了一样。”
笑习惯了?没有这种习惯。要么是病,要么就是在用笑掩饰什么。
当夜,不但沈浩一刻没合眼,整个黑旗营包括增援这边的百户亲卫们都枕戈待旦没人闭眼,直到天亮才分批次休息。
以为会出现的变故却根本没有出现。
上午,刚吃过早饭,一名玄清卫探子就急匆匆的找到了沈浩,报过来章僚最新的情况条子。
“啧,赵重五在平江城又掳了一个孩子,一个极阴日生辰一个极阳日生辰。现在正在往封日城赶回来。估计会选在凌晨或者深夜人少的时候通过传送法阵,让下面的人都打起精神,不要错过了分毫。哼,或许今晚就是收网的时候了。”
“今晚?可是暗处的那邪门修士还......”
“不能等了,时不待我。况且到现在也没有发现邪门修士的踪迹,适当调整侦办重心也无可避免。行了,不用再说了,下去准备吧!”
沈浩打断了王俭后面的话。的确,邪门修士还没有头绪就动手拿人可能会断了线索。可沈浩却再等不了了,赵重五一回来肯定就会有动作,他要是再等的话那两个被赵重五掳回来的孩子怎么办?不管了吗?那不可能。
所以不论如何,沈浩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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