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唯有嘴角和鼻子里徐徐溢出血来。
周围兵卒吓了一跳,围住却不敢靠近。因为他们的主将看起来先是被制住了,万一对方下杀手那可就不妙了。
“玄清卫指挥使的文书,加上兵部右侍郎的授权,居然还有人敢抗命?你们若是现在退下我可以既往不咎,但要是继续冥顽不灵便是你等杀身之祸,说不定祸及家人也不无可能。”
这话一出,周围兵卒也有些忐忑。毕竟他们围住的人里还有一些脸熟的监察使,所以对方的身份假不了。如今主将被擒,他们进退失据。
就这么一会儿,陈天问也缓过劲来了,惊喜之色溢于言表,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位临行前临时加入他们队列的“小卒子”居然如此了得,刚才关键时刻可以说是力挽狂澜,否则事态绝对失控。
“诸位兄弟,别担心,我们是在执行任务,请周参将回去问话而已,都是上面的命令......”
想要安抚其实不易。但没了周庆的领头,这些军卒也就没了刚才的气焰。只是匆匆忙忙的跑去找屯军主事官禀报。
陈天问没有停留,既然自己这边有强者帮扶他自然底气更足了,直接让人用符箓封了周庆的真气,接着上了板锁,而且是两幅。另外还给周庆灌了散气的药丸。
这货修为不低,而且又是专修体术,所以陈天问更是谨慎到了极点,几乎所有手段都拿出来扔到对方身上了。
然后直接拿住人就走,返回了监察使的驻地。
刚回到驻地,陈天问立即将周庆投入了刑讯室,同时用千里音符将这边的情况先行传了回去,之后再随报详细的进展铜条。
而事情远没有就这么结束。拿了谢开或许不算什么,可周庆却是堂堂参将,五品职衔,这在滩石可是能排得上号的人物。如今被玄清卫擒拿,这无疑是一记不小的风波。
刚刚卯时,天色才翻鱼肚白,监察使驻地外就来了很多人,全是屯军里的人物,过问监察使为何拿人,为何没有事先通知他们。
更有甚者呼喝着要立即放人。
不过挡在外面的张野却没有退让半步。凌晨他看到周庆被带回来之后就明白事情大条了,他心里暗自给自己打气同时端正位置,此时此刻他可不能掉链子,不然就像之前陈天问告诫他的那样一定不会有他的好果子吃的。
张野当了挡箭牌,他手里拿着兵部右侍郎给的授权文书,以及指挥使衙门的令条,还真没谁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明目张胆的抗命乱来。只不过咋咋呼呼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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