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孩子,像极了周庆年轻时的样子。至于其他人,周庆提不起半点搭救的想法。若不是他们自己猪油蒙了心私底下乱来的话,他也不至于面对如今的困顿。
沈浩点了点头,认真回答说:“这个没有问题,你们周家的产业我们抠出来一些贴给他就是,正常经营的话衣食无忧还是很简单的。那么,你可愿招了?”
“......”
沈浩没有催促,而是给身边的陈天问递了眼色,后者连忙拿出纸笔端坐,等着周庆招供。
长长的沉默之后周庆突然道:“这天下大势从来都是刀枪剑戟打下来的,但军伍中人却总是被当成工具,用完就被雪藏,甚至遗弃。而那些成天只知道耍嘴皮子,喝酒吟诗玩女人的文狗却能躲在后面风风光光的过活,甚至压在了我们这群为了国朝抛头颅洒热血的人头上,沈大人,你觉得这公平吗?”
沈浩没有说话,只是顺着周全的言语摇了摇头。
“我们也觉得不公平。特别是那些狗屁监军,他们有些甚至连军中阵列有哪些都分不清却要参与军中大小事务,指手划脚胡乱掺和,出了问题又把责任全部扔回来,无耻之尤便是如此。以至于军中操演、辎重配给、兵力布置全部都在这些无耻之徒的掺和下走了样。
看看如今的亥下驻军还有滩石屯军,都是些什么狗屁玩意儿?这些人也配自称军伍?烂得都发臭了。
可你要是敢整顿,那些监军们就会跳出来大做文章,屎盆子就敢往主将身上扣。最后大家都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听之任之,混到编制轮换走人就好,何必自己给自己招不痛快呢?
唯一还算能打仗的都是各个主官的嫡系而已。长此以往,军伍哪里还有战斗力可言?
后来我们一些人决定不能就此坐以待毙。为了自己,也为了国朝,必须要有人铤而走险,兵行险着......”
时而激昂,时而愤恨。就好像在讲故事,周庆一点一点的回忆起了自己的过往,其中重点是他反复强调的三个字“不公平”。不论周庆主观上对自己“勾结外敌”的行为做了何种好听的掩饰,但他最初的动机应该就是“不公平”这三个字。
而真正让周庆他们将这种心里的愤怒转化为实际行动的关键人物的确就如沈浩之前推断的那样,是徐宏这位兵部左侍郎。
甚至在周庆加入之前,徐宏就已经在进行一些布置了。这些加入之前的事情周庆了解得并不多,只是知道一些细碎的消息,比如说早在上一次与蛮族大战的时候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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