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以为是好事,可以让玄清卫在军伍里的声音变大,同时也能有效的制衡文官集团把持军伍的力量。只要能拿稳这份职责,那以后玄清卫在国朝内的地位也会随之水涨船高。”
什么都不说也不合适,所以姜成就顺着庞斑的话提了一些表象的意见。
“你说得倒没错,其实也说到了点子上。这对咱们玄清卫来说的确是好事儿,可能不能把这份差事拿稳才是关键。
这次左相衙门拖了兵部足足大半个月,慢吞吞的必定是有所准备。如今需要一个能够打开局面的点作为突破口。”
“您是说南面?”
“不错。南面目前有兵锋起势,监军在边军里拥有巨大的权力且常年缺少约束,只要我们能在南面死死的拿捏住边军里监军,那在整个国朝范围内也就能顺理成章的将监管职责落实下去了。
不过玄清卫里陈疾已久,你应该清楚,面对本来的那一摊子都捋不顺如何跟那些文官掌控下的监军们撕扯?怕不是要不了多久便被反污成罪,到时候下不来台丢人丢到陛下面前可就难堪了。”
姜成不知道这话该怎么接,虽然晓得庞斑说的是事实,可在上峰面前说同僚坏话可不是好主意。只能闭口不言。
庞斑甚至已经说得很委婉了。玄清卫在各军中常年都设有监察使,可形同虚设,这不是一个两个人的无能,而是在应对外部纷乱局面时玄清卫的人普遍缺少大局观和应变能力。习惯了简单粗暴的行为方式,让他们时时算计,处处提防,还要和人勾心斗角的同时拿捏分寸,这属实是为难人。
加上军伍里还参杂了监军这一文官体系的势力,局面复杂,稍不留神就会被排挤到边缘入不得内。各军中都成笑话的监察使就是被军伍和监军们联手逐渐边缘化的。
前车之鉴,后事之师。之前监察使的遭遇可以算得上是一种“耻辱”,庞斑嘴上不说心里肯定是一直惦记着且愤愤不平的。如今好不容易守得云开见月明,若是重蹈覆辙那才是真的滑天下之大稽。
所以......
“人选,玄清卫旧有的体制不适合,靖南镇抚使衙门里现有的人也没有合适做这个出头鸟的人。”庞斑说到这里便端起茶抿了一口,故意留了一个空白时间让姜成反应。
人选?饶了这么大一圈回来果然还是落在了具体的人头上。姜成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明明是他的门生且是手下最能干的一员猛将,你堂堂指挥使统帅天下玄清卫,什么样的人才没有?怎么老是想着从他靖西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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