坛够了。对了,再去镇上切一只烧鸡回来下酒。”
“好的大人。”
一人领了令就走了。余下两名带刀的守在老头身后。
等一杯茶喝完,老头才道:“那跟木头怎么样了?”
“回大人,一切正常,今早上照例给加了药,金针也全都检查了一遍,一切正常。”侍卫回答都斩钉截铁。这件事他们每日都亲力亲为断不会出错。
“很好。走,去看看,过几日应该就要用上了。”老头从凳子上起身,背着手往前面一排屋子走去。两名侍卫跟着,一人帮老头拿上刚收的菜。
走了一截路,推门进去,门里是两名侍卫,见老头进来便齐齐躬身行礼。而老头摆了摆手,然后道:“开门。”
之后屋里两人各自拿出一枚钥匙,并且和老头身边的两名侍卫的两把钥匙合拢成两对双子钥匙,最后在一处暗格里插进匙孔同时扭动,一扇暗门才打开,门里可以看到一截往下的楼梯,不见底。
看守入口的一人在楼梯口的墙上摸了一把,像是扭动了什么机栝,接着楼梯两边便亮起一束束微光照明。
老头背着手往下走,身后两个侍卫跟着,期间在楼梯里有两个拐角,均有阵法甄别,由两名侍卫拿出腰牌和开启秘法度过。可以看到他们的腰牌样式是兵部亲卫的样式,背面却多了一根如剑一样的羽毛浮雕。
这是......羽卫的腰牌。
羽卫和玄清卫个主事官的亲卫性质一样,甚至在兵部里还有“精锐中的精锐”的说法,一般而言只会跟着在任的兵部尚书。
如此,那走在最前面的老头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正是已经被皇帝交代杨修胜以截脉手法封住修为并被架成空壳兵部尚书、柱国将军杨延嗣。
杨延嗣进入地道之后身上那种老态龙钟的气质就开始转变,几息间就从垂暮老朽的样子变得神采奕奕,即便白发苍苍也很难将“老弱”两个字按在此时的杨延嗣身上,和之前在外时判若两人。
差不多往下走了数十丈,然后到了一条长长的走廊门口,里面是一间间的石室,每一间石室都有阵法锁住。
两名侍卫打开其中一间石室,杨延嗣背着手走了进去。
石室并不大,里面也就三丈见方。也无它物,只是中间站着一人,如同雕像,微微起伏的胸腹表示这人是活着的。这人衣着光鲜,包括身上配饰都一应俱全,腰间别着一枚玉佩,玉佩上镶金一枚小巧精致的金剑。
不过这人的头上扎了十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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