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锁生猪一样将其用了两幅板锁锁上,立即就送入了靖西镇抚使衙门地牢的最深处,同时地牢的所有法阵齐齐张开,警戒到了最高。
“长得像?”姜成在公廨房里第一时间见到了急急忙忙过来向他禀报的沈浩,语气也有些激动,毕竟这件事实在是太大了,见惯风浪的他此时也难免有些激动。因为在件事若是坐实那功劳可就......起码能延续到新皇都不会褪色,这对他姜成而言肯定是做梦都没有想到的大好事。
“大人,像极了。而且刚才让人记录了薛贵揭下面具后的血脉气息,已经让人找皇室宗祠的人核对了。若是核对上的话那属下之前的猜测就基本上能够板上钉钉了。”
“揭面具前后血脉气息有变化?”
“是的,有变化,而且很大的变化。这面具之前有遮掩混淆血脉气息的作用。”沈浩一边说一边将缴获了面具放在了姜成的桌上。
这张面具肯定不简单,甚至可能是一件很了不起的法器。可沈浩再想私吞也知道不可能。这件事绝对上上达天听的,面具作为极重要的物证不可能让他揣自己兜里。既然留不住,不如主动上缴。
姜成的阅历自然是在沈浩之上的,但对于炼气一道同样所知甚少,拿着轻如纸但质感又如金属的面具啧啧称奇。明白这是件宝贝但又说不出具体是什么来头,甚至连品级都叫不出来。
“这东西有古怪,你可当时可有什么发现?”
姜成这随口一问,但沈浩却不能随随便便的回答。甚至这还是他之前一直在脑海里盘算的一个问题。因为关于面具以及面具上附着的那神秘魂魄,甚至他如何最后获胜的一系列问题都不能说。漏出半点风声对他而言都不是什么好事。所以这件事情沈浩不准备往外面透。
幸运的是当时在场的除了他之外没有人清楚,就连薛贵当时应该是没有意识存在的。
“回大人的话,属下并无什么特别的发现。一切都很顺利,只是觉得这面具质地奇怪,而且作用少见,对于薛贵隐瞒身份有佐证的作用,所以留心了一点。”
总之一句话:东西有什么奇怪的我不知道,只是出于侦办的需要才多看了它两眼。
这个解释也算说得过去,反正人是拿住了,而且事情与沈浩之前的猜测也吻合了八成,最后只要皇室宗祠那边能够回应一个确切的肯定消息,那是十拿九稳了。反倒是这面具再稀奇,对于案子来说还真就只是一个物证而已。所以姜成也就没有深究。
“我等会儿去见指挥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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