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真想把这首诗甩在他们脸上,看看他们是个什么表情。”
“哈哈哈,张兄说得对,我也很想看看那些唱衰沈大人才尽的人是不是没脸没皮,有这首诗出来,才尽之说只能是无稽之谈。”
几人都是文人圈子里的,有些是封日城的本地人,有些人这是皇城圈子里的,但他们都和齐永宇交好,属于字画大圈子的文人,同时他们对于文人的心头好诗词也是极其热衷。
不论是《一剪梅》还是《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甚至《卜算子·我住白江头》,都是他们认为近几年来极其优秀的诗词。
就好比钓鱼,喜欢的人对于钓鱼是会有瘾的,欣赏诗词也一样。若久了没有新的佳作问世的话心头就会痒痒难受。所以他们自然就将目光聚向最近几年诗词圈子里风头最劲的沈浩。
如今得偿所愿,自然是聚在一起就跟过节一般。
再之后,那副由齐永宇写的字立马受到所有人求索,但都没好意思提钱,文人都囊中羞涩,拿得出手的只有自己家中的各种收藏,用以物易物的方式求齐永宇的这幅墨宝。当然,不谈钱也就显得更雅致一些,文人嘛,矫情一些也情有可原。
不过齐永宇自己也很喜欢自己写的这幅字,所以笑着一边婉拒一边将晾干的字小心的收起来。这幅字等过段时间这首诗传开了肯定还会价值飞涨的,暂时他可没有出手的意思。
其实不单单是齐永宇,也不单单只是书画圈子,甚至不单单只是文人圈子,沈浩昨晚酒后聊性大起,然后回想起当时在南面军中的点点滴滴,印象最深刻的那一幕幕闪过,当真是有感而发才从记忆中拿了一首勉勉强强算是能够应他心中情感的诗出来。
因为是对战争的情绪宣泄,天然就会带有一种家国情怀在内,加上沈浩在军中也属于中低层,更多的着眼点也是最普通的军卒,这样就更容易在这个特别的时期里引起更多人的共鸣,而不仅仅只是文人圈子。
比如说同样收到消息的军伍中人,他们虽然没办法和那些文人一样一边喝着茶一边细品这诗中的意境,但他们却更能感同身受这诗中的情绪。
“好诗!”
一个只不过识字的军中莽夫大声的评价一首文豪的新作,看似好像有些突兀,但实际上却也说明这首诗彻底的打破了固有圈子,可以预见其传播的范围将远远大于沈浩之前的那几首。
仅仅三天,这首打破文人圈的诗就在整个靖旧朝的地界上流传开来,甚至顺着各方汇聚而来的辎重物资被人带到了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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