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里出来之后就回了自己的公廨房,抽空又给自己服了一枚疗伤的丹药,之后就在公廨房里一遍一遍的看着那份审讯结果。
虽然后面陆陆续续的还会有审讯口供过来,但单就手里的这些已经足够沈浩“消化”很长一段时间了。
沈浩最主要关注的还是“巢”,至于邪门修士的那些诡异手段他暂时还没有兴趣。
所谓的“巢”按照沈浩的理解就是一个据点。覆盖的范围目前从口供上来看还是很广,至少靖西这边只有一个“巢”。
而根据“巢”的作用可以看得出邪门修士在靖旧朝里布置绝对不是之前看上去那么简单和粗糙,相反已经在漫长的年月里学会了隐藏,且有一套很成熟的管理和运作流程。
就比如沈浩现在知道这次针对他的伏击是由几个“圣门使者”一起商量决定的,其中起决定性作用的是“第一使”。伏击他的原因也正是他在靖西搞的诛邪行动。
所谓的圣门使者,按照两个俘虏的口供,应该是“圣门”里选出来的具有潜力同时具有一定身份背景的年轻邪门修士。具体多年轻?六十岁以下在“圣门”里都能称得上是年轻。而这些圣门使者只要在“巢”待够十到十五年的时间,或者立了什么大功就可以卸下“使者”身份成为“使徒”回归“圣门”潜修。
换句话说“巢”除了是邪门修士布置在各地的力量据点,同时也是他们锻炼中坚力量的试炼之地。
还有那个拥有本命邪祟并和沈浩酣战过的邪门修士的名字也有问到,叫汪恒,有个诨号叫“心头血”。而这个汪恒正是第一使的心腹干将,修为达到元丹境八重,也属于靖西这边“巢”当中实力仅次于九名使者的高强战力。
“咚咚咚。”
敲门声打断了沈浩的思绪,让外面的人进来,是同样没有回去的王一明拿着一份铜条走了进来。
“大人,靖西军那边来消息了。”
就在沈浩刚回封日城的时候封日城卫戍那边就有消息传过来,他们在竹溪包围圈的边缘发现了两名逃窜的邪门修士的身影,但因为对方现身时间很短,之后继续遁走,所以并没有能够将其拦下。但对方的逃窜方向还是弄清楚了的。
反包围的布置一共有三层,第一层就是玄清卫架设起来的水镜湮灭阵,第二道就是卫戍的兵丁,最后一道是靖西军派过来的两支共六千人的精锐。
既然卫戍的人没能拦住,如今唯一有希望的就是靖西军的那一道防线了。
沈浩抬手接过王一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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