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在沈浩的授意下,将阵亡军卒的姓名、籍贯、战功罗列张榜之后就贴在城门边上,与城门上悬着的人头形成对比。
以前的时候总是听闻斩了多少贼人,官兵和玄清卫又牺牲了多少,都是一个数,了不起过城门洞子的时候看两眼门上悬着的脑袋咒骂几句罢了。
可如今每每抬头看到城门上的那些贼人的脑袋,再看看张贴在边上的阵亡军卒的名单,一个个鲜活的名字似乎就如自己的街坊邻居一般,如今却都不在了。
谁害的?
还不就是那些如老鼠臭虫一般的邪门修士吗!呸!
一种仇恨的情绪似乎从每一个看到或者听旁人解释了之后的百姓心里愈发的浓烈。
人心都是肉长的,没有谁生来就铁石心肠。特别是对于底层的老百姓来说更是如此。他们所求不多,不过一个安稳的环境,一份养家糊口的生计罢了。所谁想破坏他们这个简单的念想谁就是他们的敌人,而谁为了保护他们的这份念想那就是他们的恩人,道理简单易懂。
顿足看榜的人不少。但实际上识字的人并不多。而且也不是谁都有时间站在边上给人念上面的每一个名字的。
一个背着箩筐的老农皱着眉头在榜前顿足许久,最后拉住了一个像是识字的长衫年轻人。
“老头子不识字的,眼睛也不好了,你个后生娃帮老头子数数看这告示上一共死了多少兵娃子啊?”
“老头,你数来作甚?”
“回去找木匠刻一个牌牌,名字多刻不下,就刻多少多少壮士灵,老头子供堂屋里头。”
“嗯,你等下我数数......这一张榜上供二百七十七个壮士。”
“行呢。”
“......”
边上城门卫戍的兵丁板着脸,打岔道:“供个人数干啥?真有心下月城外要修忠烈堂去帮把力气才是真的。不光这些上榜的弟兄能进,往日阵亡的弟兄都能进,都是在咱们封日城周边战死的好汉,说不定你家人尚好,就是他们豁出去命换的。”
战死的可不止黑旗营,还有军伍的人,卫戍的人也不少。虽然羡慕黑旗营的人死后还能张榜得些哀荣,可修忠烈堂就不只是黑旗营的人了,这种事情守城的兵丁自然要宣扬的。关乎的可是所有吃这碗饭的人的生后名啊!
“要建忠烈堂?!”
“嗯!下月就开始,就在五花树那边的平地那里,现在去看的话地方应该都描出来了,骗你们干啥?”
随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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