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四十多岁的白人妇女紧了紧身上的睡袍,有些警惕的看向两人,“有什么事不能白天上门吗?”
“抱歉,事关一个小女孩的生命,我们需要和你的丈夫唐纳德·本斯谈谈,他在家吗?”丹尼问道。
“不,不在,怎么了?他做了什么?”女人下意识的捏住胸前镶嵌着珍珠的十字架项链,手指无意识的在上面摩挲。
“只是和他谈谈而已,我们可以进去看看吗?”杰克收回视线,转而看向她身后的屋内。
“当然不行。”穆德莉·本斯断然拒绝,脸上露出几分厌恶,“跟你们说实话吧,我正在和那个混蛋办离婚,已经几个月没见到他了,昨天我才将他最后一箱子东西寄走。”
啊这,难道这就是作案动机?或者准确点说是契机?
杰克有种熟悉的即视感,洛杉矶南湾案中那个被逼疯的牛头人战士就是因为离婚,变成了一个精神病连环杀手。
如今这个绑架犯手法熟练,还知道如何尽可能的不留下微量物证,说不定就是个惯犯,结婚之后老实了几年,离婚之后又开始作案了。
这个猜测在杰克脑海中只是一闪而过,便被抛到了脑后,现在他已经不在BAU了,哪儿那么容易碰上连环杀手。
“麻烦把你邮寄的那个地址提供给我们。”丹尼有些急切的说道。
“稍等。”穆德莉·本斯没有关门,直接走回客厅,不多时拿了一张纸条走了回来。
“地址是因伍德社区附近的林肯港湾旅店,我写了房号,还有他的手机号,但我不知道他还在不在那里,手机号也是,我几个月没有打过他手机了。”
“谢谢你,本斯女士。”杰克接过纸条,见她表现得如此爽快,他也很有礼貌的表达了谢意,至少从微表情和动作上来看,他看不出对方有撒谎或者什么异常表现。
看着两人离去,穆德莉·本斯关上了房门,但她不知道的是,几分钟之后,明明已经离开的道奇地狱猫关掉了车灯,仿佛幽灵般又悄无声息的停在了距离这栋房子不远处的街对面。
“你不是说她不像是在撒谎吗?”丹尼有些不解,也有些焦躁。
“我们时间不多了,特蕾莎得的是一型糖尿病,超过24小时不注射胰岛素,她随时可能会死于休克。”
“不差这一点时间。”杰克比他要沉得住气,“只是以防万一,总比白跑一趟要强。”
因伍德在曼哈顿区的最北边,他们回去几乎要穿过整个纽约市,万一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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