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通缉要犯小组的众人会越来越多的接触到这类案件,或许不像BAU小组需要应对那么多的精神变态类的连环杀手,又或者不如丹尼·雷根警探日常接触的案件那么琐碎,但每个人的心理健康都需要慎重对待。
杰克可不希望多年之后在他要亲手抓捕的要犯中出现自己的前同事或者老熟人。
第二天一早,朱巴尔开着指挥车带众人上路,因为新泽西州就在隔壁,并且和临近纽约的康涅狄格州一样,都被包含在了大纽约市这个范围之内。
所以杰克照旧开上了自己的道奇地狱猫,克莱开了一辆GMC跟在他车后,方便到地方了可以分头行动,这次他们就不需要额外找纽瓦克办公室另外借车了。
从曼哈顿岛通过荷兰隧道来到泽西城之后,继续往西就是纽瓦克,再往西就是他们今天的目的地莫里斯镇了。
洁洁和盖布利尔曾经实习过的纽瓦克警局沟通过程谈不上顺利,对方的态度颇有些不情不愿甚至推三阻四,似乎并不太想和杀警凶手扯上关系。
不过再怎么说这边也是FBI,在洁洁的再三要求下,还是和这位佩洛尼警督约定了明天上午的见面时间。
对此众人的调侃是,这位警督的派头比NYPD的雷根局长还大,至少杰克去后者的办公室从来都不需要提前预约。
半路上,问题宝宝克莱终于还是忍不住,在对讲系统里提出疑问,“为什么昨天你会说警察不容易精神崩溃?我一直以为警察和军人差不多,很容易出现心理问题。”
“我不知道军队里是怎么应对战场环境导致的士兵心理问题的,但在匡提科的时候,你应该接受过相关的训练和测试。”
杰克解释道,“我之前要表达的意思是,通常情况下警察不会像士兵一样突然出现精神崩溃的症状,大部分警察公会都有一系列专门的培训教会警员们如何自我评估心理。
而且因为面对的压力类型不同,大部分情况,警察们的精神压力会逐渐随着工作时间的增加而积累,有时候会转化成抑郁,愤怒转向内心,从而导致自杀。
又或者愤怒转向外部,向着公众发泄,比如过度执法或者暴力执法,但这期间一定会有一个过程,而在这个过程中,又一定会有明显的征兆,这就是我们现在要寻找的东西。”
同样开着对讲机的朱巴尔进一步解释道,“我们要追捕的是一名警察,这是我们在追捕工作中最不愿意面对的对手之一,因为他和我们一样懂得如何抓捕罪犯,这也意味着他也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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