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普通公司把同事坑了,最多就是挨顿揍,大部分情况或许只是一星半点的唾沫星子罢了。
可作为暴力机构的工作人员,那就要做好挨枪子的准备了,尤其是在美国这种地方,失业说不定就有可能沦为流浪汉,当一个人即将一无所有的时候,也就意味着他失去了所有的束缚。
虽然那位库比亚克先生语焉不详,毕竟他也并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无论是杰克还是朱巴尔,都能通过之前的调查大致推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盖布利尔在实习期被开除出纽瓦克警局,应该是因为他做出了或者试图做出违背“沉默的蓝墙”法则的事情。
或许那位佩洛尼警督认为将他赶去一个小镇警局,没有在实习档案里记上一笔,已经算是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了,在他几十年的职业生涯中,这种做法或许已是司空见惯。
然而他却没想到是,这次会碰上一个打算凭借一己之力“整顿”职场的硬茬子。
“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杰克上车启动地狱猫,盖布利尔既然能对当事人的家属出手,说明他已经完全抛弃了底限,自然也不会在乎无辜者的生命。
他的最终目标显然是那位佩洛尼警督以及揭露事情的真相,而在这个过程中会伤及到多少无辜者的生命,乃至包括他自己的生命,都不在他的考虑之中。
“我们明天一早再拜访一次佩洛尼警督?”朱巴尔看了眼时间,这会儿已经晚上10点多了。
杰克将车调头,开回指挥车所在的停车场,“我不觉得他会向我们坦白一切,我敢打赌,他应该已经意识到了什么,在我们离开之后,便做出一些他认为合理的安排布置。”
“比如安排人保护涉事警员和他们的家属?”朱巴尔看了眼手机,对着前方指了指,“下个路口把我放下,我的朋友已经搞到相关案件资料了。”
“今晚还回来么?”杰克脸上露出一个促狭的笑容。
“滚蛋,我们现在只是朋友。”朱巴尔神情有些狼狈。
——
朱巴尔还是赶在12点之前回到了指挥车,并带回来一沓厚厚的警方报告。
汉娜打了个呵欠,将手中的一份证词放在桌上,“死者遗孀的说法和盖布利尔一致,坚称警方当时没有自报身份,导致自己丈夫认为是有人入室抢劫才持枪反抗的。”
洁洁大概是小组众人里对于查阅警方报告经验最为丰富的那个,毕竟她之前在BAU的工作就是每天从几百份各地警局发来的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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