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都居住在独栋房屋,而第三名死者居住在公寓社区中,更容易被邻居看到或者听见,凶手正在变得肆无忌惮。”
杰克的关注点却不在这上面,他的视线落在了三名死者的照片上,现场照片上的三名死者都被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两只脚。
“格特鲁德29岁,金发,伊莎贝拉42岁,褐发,帕特里夏·布兰农48岁,黑发,她们的长相也不一样,看起来凶手挑选受害人貌似没有什么特定的类别?”
这时艾米莉已经贴完了照片,“现场没有被抢劫的痕迹,我们也没有发现受害者之间有什么联系,他们的生活方式和职业也都是低风险类别的。
格特鲁德是一家玩具公司的市场主管,伊莎贝拉的工作是在家处理各种医疗账单,帕特里夏是一家动物医院的夜班兽医助手。”
和低风险对应的自然就是高风险了,比如脱衣舞女郎之类的就是妥妥的高风险职业。
“瑞德去哪里了?”杰克左右张望了下,一般画地图、贴证据板之类的活都是瑞德抢着干的,据说可以便于他理顺案情的逻辑和思路。
“鉴于三名被害人都被包裹起来的特征,我们怀疑是某种窒息式姓爱的作案手法,又或者是一种忏悔表现,由此判断凶手可能认识死者。
而瑞德似乎有不同的看法,他认为凶手可能有幽闭恐惧症,所以刚去了法医办公室打算验证这点。”
艾米莉的回答让杰克一愣,“可幽闭恐惧症不是着重在自身体验上的么?”他随即恍然,“印象投射是么?他将自身的恐惧投射在了受害者身上。”
“瑞德也是这么说的。”艾米莉露出一个微笑。
杰克掏出手机先看了眼时间,然后对她说道,“我先去一趟法医办公室,回来之后我们去一趟第三名受害者居住的小区。”
艾米莉比个了手势表示收到,杰克一边走向电梯一边打电话给朱巴尔简单说明了洛杉矶这边的情况,他和洁洁可能要晚回纽约一段时间。
半小时后,他开着属于布拉克斯顿的那辆防弹版“猛犸象”来到法医办公室找到了瑞德和当值法医,可以同时解剖6具尸体的大解剖间内此时一字排开了三具尸体。
杰克和洛杉矶这边的法医不是太熟,这位之前没见过,白人男性,不到30出头,最多不到40,年纪轻轻却留了个大光头,却不是什么熟悉的龙套面孔。
不过这倒是杰克第一次见到瑞德身着正装办案,轻薄的丝麻面料,就算是在炎炎夏日的洛杉矶也不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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