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轻度的“丑陋恐惧症”非常常见,通常表现为过度关注自身想象出来的一些身体缺陷,或者对自己外表的某些部位持有想象的或严重夸大的缺陷偏见。
严重患者会对这些“缺陷”感到厌恶、反感、羞辱,出现社交障碍甚至深受这种观念的折磨而转向求助于整形医生。
在美国很多整形医生都会碰上类似的患者并且被其纠缠,大部分正规医生都会将这种情况转交给精神科医生处理。
而在这個“整容大国”,一切就没这么正规了,在明知患者有严重疤痕体质的情况下依旧在对方脸上动刀,除了图财似乎也没什么其他解释。
患有疤痕体质的人即使有轻微外伤都有可能造成疤痕的无限增生,别说做开眼角或者双眼皮这种手术了,严重者哪怕是打个耳洞都有可能造成明显的结节和瘢痕。
“所以那个混蛋可能在我们找上他的时候就猜到了真凶,所以才会显得那么有恃无恐。”汉娜气愤道。
“又或者在联系律师之后,将其作为交易的筹码。”杰克淡淡补充了一句。
“我们到了。”奥布瑞靠边停车,众人急忙拉开车门冲向公寓楼内。
豪华的顶层公寓套房门口,大门虚掩着,克莱快步上前一把拉开房门,“FBI!不许动!”
饶是众人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当看到眼前这个黑发垂肩,穿着一袭溅满污血的白色长裙,面目极度狰狞的女人时,依旧忍不住齐齐打了一个哆嗦。
房间内昂贵的长毛绒地毯上掉落着一支注射针,边上还有一个被摔碎的相框,上面是李建宇和劳伦·巴瑞特的订婚照。
此时已经毫无知觉的劳伦·巴瑞特正平躺在沙发上,呼吸微弱,只有胸口微微的起伏表明她还活着。
当众人冲进房间的时候,刘秀彬正持着一把手术刀在劳伦的脸上比划着,看上去正准备下刀。
“放下刀!”奥布瑞举枪大声警告,然而回应他的是一段含糊不清的韩语。
“她在说什么?”克莱侧头问一旁的杰克。
“我要让她们变得和我一样漂亮,全部,一遍又一遍。”杰克其实听得也挺费劲,严重黏连的嘴唇让刘秀彬的脸变得如同丧尸般狰狞,甚至影响到了她嘴巴的张合。
“杰克,怎么办?我觉得我无法开枪。”汉娜向来不是个有圣母心的,此时她却有些后悔跟来了。
眼前这个女人虽然杀害了三个无辜者,但她本身也是一个受害者,一个被人从精神上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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