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而是一个奥运会10米气枪比赛场上的靶子而已。
剩下那名枪手已经见识过了杰克的枪法,此时看着这个长相奇怪的小胡子用那把奇怪的手枪指向自己脑袋,不由自主的双腿一软,噗通就给跪在了那里。
气喘如牛的雷彻深一脚浅一脚的绕过一棵盘根老树,狠狠撞上这货的后背,将他压了一个嘴啃泥。
“谁派你来的?快说?”
雷彻手中的格洛克20抵住枪手的脑袋,另一只手从他腰间摸出一把手枪塞进自己的西服口袋。
“我要见律师!”枪手挣扎的看向自己那个抱着小腿疼到满地乱滚的同伙方向,那边怒意冲天的奥唐纳已经套上了指虎,正一拳又一拳,拳拳到肉。
“抱歉,这里没有警察。”杰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雷彻的大手一把掐住这货的小细脖,硬生生将他从地上提起,“我的朋友只是在发泄愤怒,因为你们在一场有女人和孩子的葬礼上开枪,而且这还是我们朋友的葬礼。”
随着他的手指渐渐发力,这名枪手的脸色也逐渐变成了猪肝色。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我不会把时间浪费在审讯上,你和你的朋友,死掉一个依旧可以留一个活口,你想成为其中的哪一个?”
其实被杰克打中肩胛骨的家伙这会儿也还活着,只是因为失血过多,这会儿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
“我想你如果一直这样掐着他脖子的话,他就算有什么想说的可能也说不出来。”
杰克一边拆卸FK7.5的折叠式枪托,一边走向僵持中的二人,刚刚小装了一把让他此时心情很好,甚至轻松惬意的吹起了口哨。
“这是《掷弹兵进行曲》?”正在检查被汉娜和洁洁打死的那名枪手尸体的尼格利好奇抬头,她感觉这段旋律既熟悉又陌生,有些不太确定的问道。
“差不多吧。”杰克含糊了过去,他吹的其实是《游击队之歌》,“我们都是神枪手,每一颗子弹消灭一个敌人”那段,二者的旋律有些类似。
“如果你在临死前有什么话想说的话,那就眨眼。”雷彻那堪比常人大腿粗细的手臂肌肉高高鼓起,让人毫不怀疑他下一刻就能轻松拧断对方的脖子。
这时杰克也走到几名枪手开枪的位置,从他现在这个角度可以清楚的看到道路那边的情况,随即好心情就烟消云散了。
他的地狱猫车身上已经多了十多个弹孔,防弹玻璃被击中之后不会像普通玻璃一样碎一地,但蛛网密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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