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圣像前,大詹国和文院的人看到第三场的比试结果,也有短暂的惊愕。
“竟然打平了?!”
“怎么会这样……”
“明明就是我们的画更好,这怎么会就打平了呢?”
“你们说什么呢,我们洗师兄的画才是最好的!”
……
也许是之前连输了两场,大詹国太需要一场胜利了,所以看到第三场的结果时一时有些心急,心态失衡,所以居然开始质疑起鉴画结果起来。
文院这边可不惯着他们,当下一群学子就与使团的人杠了起来,不少脾气暴躁的学子甚至都撸起了袖子,差点就要直接以拳头论高低。
看到这个结果,大詹国的飞鹰候忍不住开口了,并且一开口就是责问文院诸人道:“都说大宣国是礼仪之邦,一向看重学子教化,可是眼前这一幕……呵呵,莫不是说,这就是文院的礼仪教化吗?那本王今天还真是开了眼了。哼!”
此话一出,文院的长老们立刻齐齐皱眉,随之其中一位略显年轻的大儒,手捋着下颌掺杂了几根银丝的胡须,淡淡冷笑道:“飞鹰候说的没错,我们大宣国的确看重礼仪教化,但也更看重学子们的血性教养。我们以往就教导他们,面对不公的时候,就要勇于反抗,看见不平,也要勇于出手。
就好比是人在路边遇到野狗,胡乱开口狂吠咬人,我们也不能因为它只是一只畜生就对其视而不见,要当加以教训才能帮其改善恶劣的行径,这样才能对自己有益,也对他人有益。”
“什么对自己有益?”
大詹国的文宗大儒听到这话,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文院的大佬就笑了笑解答道:“当然是对自己有益,因为自己看不惯一些事,心里就会憋一口气,如果这口气憋着不出的话,那自然会念头不通达,情绪不高涨,这对文修连心也很不利……换言之就是,痛打恶犬,有利于身心健康!”
淦!
听完文院大儒的回答,大詹国使团的一干成员立刻一下子都拉下了脸色。
这帮大宣国的混账,居然将我们比作野狗,简直是太过分了!
但奈何现在是在大宣国的地盘,他们即便是想动手,那也得掂量掂量自己是不是其对手。
好在大詹国挑战文院,还有皇朝的官员在场,那是礼部的人,其人也是一个有趣的,眼见大詹国吃瘪,他强忍着嘴角的笑,然后站出来打圆场道:“好了,什么恶犬不恶犬的,以后有空再继续打,如今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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