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便剩下我,夏立米,还有宁可三人。
“何小姐。”宁可坐直身子,不悦的看着我,“我拜托你做事情之前能不能动点脑子?你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把我绑过来,我是可以告你的好不好!”
我扯了个椅子,坐在了她的面前,“你要是能告的赢我,你随意告。”
宁可恼怒的道:“你们到底要做什么!耽误了我的航班不说,也没让我和爸妈打招呼!他们肯定急死了!”
“你放心,该说的,我们都跟他们说了。机票的钱,我也会一分不少的退还给你。”我淡淡的道:“只要,你把该交代的交代了。”
宁可眼神飘忽了一瞬,“交代?交代什么啊?交代你们怎么是脑残的把我抓过来的?”
夏立米眉心紧蹙,“你说话能不能好听一点?”
“好听?呵呵,说的倒是轻松!我今天有事情要离开。你们可好,直接把我抓了过来,难道我还得强忍着不发火?”宁可声音尖锐。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你能不清楚我为什么要抓你?”我一字一顿的道:“一个月前,大家吃饭的饭桌上,是你给蔡越递的最后一瓶酒,那瓶酒也是从你手里头被开了瓶的。宁可,你往酒里下了药,对不对?”
宁可的睫毛猛的颤了颤,“你们到底什么意思!先把我拦下不让我走,现在又朝着我脑袋上叩那些莫须有的罪名!我怎么就下药了?我下什么药了我?”
“那你为什么要辞职?分明就是心虚!”夏立米大吼。
“我辞职都不行?”宁可讽刺的道:“合着你们杂志社只许进,不许出?”
“你来了我们杂志社不过一个月,早不辞职晚不辞职,偏偏出了这样的事情你辞职了。”夏立米紧抓着不放。
“主编,我想请你搞搞清楚,我从一开始就不适应你们杂志社的工作时间,熬了半个月后我就熬不动了,所以就请求辞职,这有错吗?干不下去的工作我不做,这是很正常的吧?怎么到了你嘴里,我的辞职反倒是我在做什么坏事了呢?”宁可很茫然的道:“再说了,我根本不知道什么下药不下药。对,我是给了蔡先生一瓶酒,可给他酒的,也不止我一个人啊!你们就算要查,也得公平一点吧?凭什么只查我一个人?”
“蔡越喝别人的酒没事,为什么喝你的就有事了?”夏立米咄咄逼人,“分明就是你故意勾搭蔡越在先!然后还在酒里头给他下药!”
“主编,这可就是你污蔑我了。我哪有勾搭他,是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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