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辣菜根儿,一点不够看了,小丫头,你这个零嘴怎么卖呀?”连手指上的辣油也不放过,一并舔了个干净。
边上的人见烧饼大叔要捧小姑娘的场子,也纷纷围了上来,有兴趣的也尝了尝味道,七嘴八舌论着滋味,问着萝涩价钱几何。
“大叔,我也没啥称斤算两的物件,只用这油纸袋装,给您装得满当,辣条和藕块一包二十文钱,小鱼仔多要您五个大子儿,不贵不贵。”
萝涩估计了一番,一包装满大概是一斤不到,卖二十文,刨去成本还能剩下个七八文的赚头,小鱼仔有十文赚头。一坛大约有十斤,三坛都卖光,差不多能挣两百五十文钱。
先把牛奶奶的钱还上,还能办置些锅碗瓢盆、柴米酱醋回去,多来几趟,入冬的寒衣便有着落了。
这么盘算下来,她就干劲十足,觉得日子有了奔头儿。
“再便宜些咯,大叔多买些回去”没有一口价的买卖,不讨价还价萝涩还觉着奇怪。
“买两斤辣条或者卤藕,我送二两小鱼仔喏”
小鱼仔卖得贵,多有人舍不得,可小鱼仔吃着更鲜辣,送了叫他们尝尝,喜欢吃才舍得掏钱呢。
“好!给我来两斤!”烧饼叔第一个掏钱。
萝涩忙着装袋封口,兜子则负责收钱,一枚枚铜钱数着,到了整数拿绳子串上,小心的放进钱罐子里头。
但是买两斤毕竟少,多数只图个新鲜,凑个趣儿要了一斤半斤,一拨人愿意买的都掏了钱,不习惯吃辣便也作罢,上别处瞧热闹去了,萝涩的摊子瞬间冷清了下来。
兜子晃了晃钱罐子,听着铜串子咣当碰着响,笑的合不拢嘴。
萝涩低头瞧了瞧,香辣小鱼仔送了烧饼大叔那半斤,还卖了半斤,剩着老大一坛子,另两坛子倒没剩下多少,加起来左右不过三斤,卖了不少。
正琢磨着要不降个一钱半子儿的,把剩下这些也卖咯,凑个一时辰的摊位费便走,也不过两文钱。
这时,一双黑布皂靴映入眼帘,她当顾客上门,噙着笑脸抬起头,殷勤的介绍道:
“新鲜零嘴,又香又辣,您不来两斤?”
“新来的?没拜码头就敢这么摆上了?谁教你的规矩,真当地上捡钱不懂孝敬土地爷?”说话的人一口黄牙,生得张马脸,一副衙皂打扮,正眯眼盘算着什么。
“差大哥,小妹确实头遭来赶集,不懂规矩,让您老见笑啦,这就把摊位费给您补上”
萝涩赔着笑,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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