佯装变了脸色,大声道:“桂花大婶,你又偷我东西!”
“小娼妇你浑说什么,你个破酱菜缸重的要死,我早想半路丢了,就知你会赖上我,你个坏嘎嘎有娘生没娘教养的贱骨头……”
桂花一听“又偷”二字,火气直直烧到了头发上,送路菜就已被萝涩摆了一道,回来还没剩下口热饭吃,她早憋着一股火,现下还想栽赃她,呸!
周遭的人放下手里活儿,见又是这桂花吵吵嚷嚷,不由呛声道:
“之前又不是没偷过,这才几日,狗改不了吃屎,你个婆娘,我要叫刘保山休了你这满嘴喷粪的臭娘们”
“哎哟,这菜坛子里都是沙子啊,瞅着坛子边还有红油,东西一准叫她换走了”
眼尖的刘嫂子探头看了一眼,狠狠瞪住桂花大婶。
“你们胡说!东西我和我娘没有动过,是她诬陷我们!”杏花也顾不得装娇弱,尖着嗓子替她娘抱不平。
“桂花婶子,没得冤枉你,这活我是派给牛大哥去的,是你从他手里夺下太平车,也没听我说个一句半句,扭头就走了,我要是嫁祸你,我也有个时间不是?”
萝涩将她的污言恶语弃与耳边,只挂着一抹寡淡的笑意,同她掰扯这份道理:
“你也不是头一遭了,今儿你不把钱赔上,我便去报官,你男人教不好你,只能去牢房里蹲两天醒醒脑罢!”
桂花喘着粗气,眼眶瞪着血红一片。
这些话刀刀刮着她的心,叫她恨得牙根痒痒。
且不说桥头那一巴掌,不说拿死老鼠黄她的生意,不说为了图谋辣椒,她被牛保山又是打又是踹,最后还赔上小鱼仔的事,单说今日这般戏弄她,就是了杀人一般的仇怨了!
拼着今日就是要被牛保山休了去,她也要打死这个小娼妇!
看着萝涩越笑意浅淡,她越觉得刺目,一时火气冲昏了头,她尖声一叫,就朝着萝涩扑去——
萝涩见她发了疯一般的扑来,忙往后退去,只是不妨,叫泥梗块绊了一下,被桂花扑了个正着,一道指甲划拉落在耳后,火辣辣的疼!
牛长庚第一个反应过来,快步上前把桂花婶子扯开,他膂力强劲,她在他的钳制下,只能张牙舞爪的破口大骂,近不了萝涩的身。
三娘忙去将萝涩扶起来,长眉颦蹙,对牛长庚道:“快将她拖回家去,别留在这里了!”
“老娘不走,老娘今儿不弄死这个小娼妇不回去!”说罢,一屁股坐在地上,对着萝涩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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