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麻袋干果出梁府,坐着马车回到牛家村,到了院门口,便喊三娘出来帮忙。
自打被那起子“强盗”抢劫一番后,三娘家起房子的事也耽搁下来了,手上没有一分钱,连过年也不成了,只能等熬过这阵子,开春再想法子。
现在他们两夫妻,只能继续先在萝涩家住着。
三娘听见萝涩声音,形容憔悴的跑了出来——萝涩见她红着眼睛,怕是方才还在抹泪呢。
萝涩不由得长叹一声,抓上她的手,温声劝慰道:
“三娘,我晓得你难过,只是日子还得过,仇也要报,我从不信什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是女子,隔夜的仇,我都心里憋屈,所以你赶紧振作起来,我有事要你们帮忙呢”
三娘抹了抹眼泪,点点头:
“素来你是个有主意的,我听你的,你叫我干啥就干啥”
“去把牛乾哥找来,咱们仨开个会,三个臭皮匠,臭死诸葛亮,来,开工!”
北堂屋,三人聚头。
由于萝涩家里没有纸笔,故而只能捡根树枝,做个简易的沙盘画了个粗糙的图案给他:
“牛乾大哥,你试试,能不能在一块一尺见方的木匣盖上,雕出这个图案来”
“这是……”
牛乾背着手,歪着头,左看看、右看看,十分为难的试探问道:“是老鼠么?”
萝涩简直一口老血喷出来,不能自抑的捂着心口,反问了一句:
“这难道不是一只……松鼠么?”
三娘笑了笑,捡起树枝重新画上几笔,不想她极有天赋,她画的小松鼠憨态可爱,手里还捧着一只小坚果,萝涩要的感觉瞬间出来了!
偷摸着擦去无言的泪水,她承认了自己的失败。
夫妻总归有常人不及的默契,不肖一会儿,牛乾便在一块木板上,拿刻刀把松鼠雕了出来。
“对对,就是这样,牛乾大哥,你便负责做这五福松鼠的木匣盒子,里头我还要分成五个空档,中间一处圆形的,大约能放进一个大红枣,整个盒子要像一朵五瓣花儿似得”
这个看着简单,却十分考校功夫,不像方桌长椅是个木匠都能摆弄出来,手工细活之类,总归是样手艺。
凡是碰上关于木头的事,人也跟块木头似得,他一声不吭,蹲到角落里琢磨去了。
萝涩喊来三娘,将麻袋里的干果倒了出来,见这许多林林总总,她眼睛都要花了。
古代人喜欢杂拌儿,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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