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个小嗜好,就是喜欢食臭!
故而萝涩准备了一道臭腐乳蒸腊肉和酱乳瓜。
因为等老豆腐发酵要四五日时间,所以她直接去集市买了腐乳回来,自己只特意添上了辣椒粉和花椒,还有一应盐、酒、五香粉料,调成糊,后于大块肥腻的肉片蒸在一起,口感又辣又麻十分下饭。
因着这个口味咸辣,她还准备了荞面饸饹,调着麻油、蒜、芥茉,用热水焯熟后过冷水,做成十分爽口的荞面。
至于别的常见的农家菜,她尽量按照老将军的口味烹饪,粗菜粗饼子,不见鱼肉。
等最后一盘清炒大白菜出锅,门外适时传来一阵趵趵的马蹄声。
到了!萝涩心说。
解下攀膊,她擦了擦手上的油腻,并在菜面儿上倒扣下碗后,她阔步出门,迎上何嵩,巧笑道:
“爷爷过来得正好,我刚煮好饭呢,快屋子里坐下暖暖”
何嵩一把年纪,可身子骨十分硬朗,素来瞧不惯坐轿子来去的年轻小伙儿,觉得男儿生,当在马上杀敌建功,死,也当马革裹尸,踏与马蹄之下。
故而他是骑马来的——那马儿毛色炳辉,威风凛凛,只是看模样像是一匹老马,也是一匹身上伤痕遍布的战马。
随同的还有何府的管家朱叔,他栓上马缰,回了萝涩道:
“老爷本该早到,只是路上留恋乡田景色,感慨太多,已是信马由缰,缓缓来的”
何嵩一面随着萝涩进屋,一面哈哈笑道:“多少年未出门了,这些年天下晏然,马放南山,再也没有咱武人用武之地咯”
“怎么没得用,爷爷是天将下凡,您只要守在这里,咱们小老板姓心里安!”
萝涩推开屋门,里头烤着火盆,暖洋洋的,她接过何老将军身上的皮毛大氅,挂在一边的衣架柱上。
何嵩虽知小丫头是嘴甜哄他,却听着心里舒坦,笑呵呵道:“哈哈,老夫是天将下凡?这是谁说的?”
“大伙都这么说,我可编不出来的”
“哈哈哈,我想也是!”
奉上茶水,家里也没个像样的茶碗,只拿吃饭的碗到了水,一人一碗给端了过去,何嵩不嫌弃,十分爽快的接过,仰头喝了干净:
“喝白水也舒坦呐,老夫是喝不惯茶叶,晚上老整得睡不着,家里小的却喜欢,还教育着说我,说现在都喝南茶,喝瓜片那都土气,更别说喝凉白开了”
萝涩听得眉眼带笑,这老爷爷自带吐槽属性,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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