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了一声,竟不知他病地那么重了,不是说偶感风寒,且大夫一直在医治么?将军府的条件,难不成还会短缺了他的药?
何嵩喉结在枯皮下滑动,喉咙里发着沙哑的声音,咔咔得,听不到一句零碎的句子。
“哎呀,老爷子,您保重身子,晓得你看见干孙女心情激动,来,我给你倒杯酒,咱们先喝上?”
霍良殷勤的给何嵩斟酒,又一副自来熟的虚伪模样,笑着请萝涩坐下:
“其实今天这酒席呢,也没特别的意思,就想请老将军做个见证,本官呢,与这萝涩小友往日有些过节,导致她对我误会深重,如今自罚三杯,即便是不周到的地方,也请多多包涵啦。”
萝涩冷冷看着他,让他尽情的表演,看他葫芦里到底卖着什么药!
霍良三杯汾酒下肚,喉头烫得又辣又舒服,他啧舌阖目,尽在享受。
“萝涩姑娘,本官看你年纪轻轻,这般拼命挣钱做甚么,该是时候寻户好人家,嫁个疼人的夫婿,早在相夫教子才是,抛头露脸的是何苦。”
萝涩不动筷子,连酒也没喝一口,淡然道:
“小女子家贫,除了挣钱,也没别的本事,偏生遭人嫉羡,总有人打些鸠占鹊巢的主意,若还不拼命,不知怎么死得?”
霍良也不恼,径自夹菜吃,摇摇头道:“人不跟天斗,既然泄了天机与你,再违拗抗衡,就怨不得别人了”
萝涩缄默不语,想他指得,应是姜氏用穿越花魁女替她一死这件事。
霍良还未继续规劝,从后房出来两个丫鬟,手里八宝漆盒捧着两件东西,她们盈盈下拜,道:
“何府奴婢问老爷安,奉了夫人的命来送两件东西,老将军的药还有萝涩姑娘的香饼,夫人说了,这些都是救命的东西。”
萝涩闻言眉头一拧,不知这姜氏又要搞什么花头。
霍良自然懂姜氏的意思,他点点头,示意丫鬟去梅笼香薰中点上香饼,点上好,清幽的香味徐徐传来,十分沁人心脾,
丫鬟笑着与萝涩道:“我家夫人说了,这香清神醒脑,让姑娘好生考虑,只这一香饼的时间,是生是死,也全看姑娘您怎么选了。”
说罢,又朝霍良行了个礼,款腰告退。
霍良意味深长的看向萝涩,感叹道:“夫人仁善,还愿帮扶你一把,姑娘好生想着,与其让铺子这么一直歇业下去,不如就将五家供货作坊都交出来,寒衣节,高高兴兴地回家去,不好么?”
萝涩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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