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叔夜清了清嗓子,学舌道:
“你无惧,我无谓,生死交给老天爷,爱得一日赚得一日,十月初一寒衣节,你娶我过门可好?”
萝涩眼中掀起惊涛骇浪,她依旧什么都没想起来,但她知道自己曾说过什么。
不走了,她说,她不走了。
发愣了许久,她长长抒了一口气,醉话大白,倾诉衷肠,顺道也叫她瞧清楚了自个儿的心。
将笑意藏在眼底,她佯怒道:“先上车后补票,趁我断片,你想套路骗婚?”
梁叔夜愣怔,完全不懂她在说什么,但好像感觉不太对……
萝涩奸邪一笑,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拉下在他耳边咬了几句,梁叔夜腾地就红了脸,气得跳脚!
这个该死丫头,他昨个儿怎么就没直接办了她!
萝涩冲他吐了吐舌头,扬着柳眉,哼着小曲儿,上饭厅吃早饭去了。
……
“咱俩睡了?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啊,你别是个四捆一的?我可不要针扎一般的幸福!”
耳边来回倒着萝涩的话,他瞬间原地爆炸——
四捆一?四捆一?
夭寿了。
*
用过早饭,她总算接受了梁叔夜搬回来的事实。
至于京城梁夫人安插的眼线问题,梁叔夜说他会妥善处理的。还是沿用了他一贯秉承的信念,天下没有用银子解决不了的事,如果有,那就说明给的还不够。
用过了饭,她走到北屋廊下,用葫芦瓢儿舀水给两盆秋葵浇了浇,心里盘算着——既然打算留下来,那来年春前,她要在这个小院搭个凉棚,再种些倭瓜和草茉莉,来年秋色会更加浓郁。
不像现在,除了海棠还结些嘉果,整个院落灰淡淡的,让人瞧着寡淡。
“萝涩!”
笃笃敲门声响起,萝涩顺耳听去,认出是牛长庚声儿。
去给他开了院门,萝涩见人面色焦急,秋寒天满头是汗的,便问道:
“这是咋了?跑得这么急,可是铺子里出了啥事了?”
如今她是怕了,生怕姜氏又给她出阴招!自打娘子大人重新开铺后,牛杏花的公主驾到根本没人再去光顾,她跟王氏还守着个铺面儿,每日空打算盘珠子,秋天连个苍蝇也不需挥赶。若闲起来无事,回头再红眼她的铺子,也是一桩烦难事儿。
牛长庚擦了一把头上的汗,口吻焦急:“铺子好好的,是粮价!粮价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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