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姐姐家归,把姐姐与升子大哥分房睡的事同她说了,她只当你们夫妻感情不和哩……而且,我无意发现姐姐在食坐胎药——”
雀榕欲言又止,引人遐想连篇。
包括满囤媳妇在内的众人都很是吃惊,这新买来的媳妇,不过两个月便有身子了?升子傻头傻脑的,不晓风月之事,咋这床笫事就开了窍?
众人神色暧昧,指指点点,对于萝涩和赵四之间的猜想愈加离谱。
萝涩苦笑一声,该来的总要来,难为雀榕熬了这么久才布下局,只为今日泼她一盆兜头的脏水。
笑着摇了摇头,萝涩对上雀榕阴沉的脸色,启唇轻道:
“不过是些补气滋养的中药,并不是什么坐胎药”
“姐姐何苦否认,有身子是好事,只要真的是咱升子大哥的种儿,大伙儿替你们高兴还来不及呢,若不是——”
她低头抿了抿唇,刻薄的笑意下,是一番痛快的嘲弄:“若不是,咱们乡里乡亲,也不能叫你欺负了升子去,照着南边的规矩,奸夫贱妇,一道浸猪笼拉去河里溺死!”
“对!浸猪笼!”
“可不是,咋欺负咱们老实人,升子对你那么好,丑妇骨子骚,真是没想到!”
众人讨伐声声,齐向萝涩逼来。
这时围观中有一人大声道:“大家听我说,我想起来了,那日我同狗儿爹在田梗头抽旱烟,恰逢升子从山上打猎回来,咱们正说着荤话,就顺带调侃他,问他新媳妇炕头逮不逮劲儿,洞房了没!他问我啥叫洞房,我就说,洞房就是把你尿尿的地方塞进她尿尿的地方呐!”
哄笑声起,乡间粗鄙,极喜欢荤话浑说,这一撩拨自然兴致高涨,就是妇人也不臊,只跟着吃吃的笑。
“咋得咋地,升子咋回的,究竟洞房了没呐?”边上有人急不可耐的问道。
那人挤眉弄眼,学着升子憨傻的愣样儿,一字一句道:“我家没尿壶,咋给塞进去?哈哈哈”
他说罢,自顾着哈哈大笑,笑得弯腰驼背,眼角带泪。
大伙儿跟着笑成一片,直嚷着升子大傻帽,连洞房也不晓得,准是丑妇耐不住寂寞,才上山寻了赵四滚在一起了!
落地砸坑,盖棺定论,这偷汉子的罪名,不过三言两语,似乎成了萝涩身上的枷锁,再也洗不脱。
满囤媳妇急得眼睛发红,握上萝涩的手,焦躁的不行道:
“这可咋办,我去把升子找回来吧,哪能凭几句话,就拉你去浸猪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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