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懂什么造爱的事儿,叫人绿了一头,还傻乎乎的护着!”
“浑说!我尿尿的地方塞进她尿尿的地方,我都晓得,我阿奶教我了!就是我的娃娃,升子要当爹了,你们再乱说,我就打你们!”
说罢,升子抡圆了胳膊,力道一卸,石子朝着钱嫂子的脑门打去——
咚一声,钱嫂子疼得哇哇大叫,捂着流血不止的额头,哭嚎瘫坐在地上,一边拍着大腿,一边大骂升子全家。
骂到后来越来越难听,惹得边上的人嘘呵声不断。
站在后面的雀榕眉头蹙着,她晓得今日是奈何不了萝涩了,只能鸣金收兵,回去再想办法。权衡之下,她朝着边上铁柱媳妇使了个眼色,两人上前搀起钱嫂子,劝慰着往后拖拽去。
萝涩大喝一声:“慢着——”
雀榕停下步子,抬头对上了她寒光泠泠的眼睛,心中咯噔一声,按捺住一丝忐忑,温笑着开口:
“姐姐还有什么事儿么?”
萝涩厌烦她虚伪的笑意,懒得费口舌,只是伸手抓上了她的衣襟,扭着往前拖去——
雀榕惊慌失色:“这是做甚么,姐姐有孕在身,怎么同我动起手来?今日这桩事原是个误会,姐姐清者自清,妹妹替你高兴……啊!”
她的一番絮叨还没说完,人已叫萝涩一把拽到了地上!
抬头,对上赵四剌戾的眼神,雀榕脸色煞白,不住往后退去。
“妹子、大妹子!你说叫我寻她,可她不同我好,那你、你同我好吧!”
赵四见到雀榕娇俏的脸儿,乐呵笑了起来,厚实的嘴唇包着两粒前突的大板牙,口中恶臭扑面而来,雀榕又惊又惧,可为了自己的名声,还是扬声道:
“你这个疯子你在说什么,何人教你说的这番话来诬陷我?我何曾叫你寻她……你、你放开我!”
萝涩看着赵四一把扑倒了雀榕,死死钳着她的手腕,俯着头往她脸上亲去,下身一耸一耸的,隔着裤衩像只狗一般臊人,场面不堪入目。
“我不过叫他攥了手腕,你们这般行事,总归猪笼是你先用了”
蹲下声,萝涩冷冷看着赵四身下受辱的雀榕,眸中冷意入骨,皮上却似笑非笑的。
雀榕尖声叫着,心里恨透了她,一天二地恨,三江四海愁,今日这梁子算是结大了!
钱嫂子一脸惊恐,对着边上看戏的男人们大叫道:“你们还干看着呐,快帮忙拉开啊,赵四疯了!快些救人呐,你们叫山子的脸往哪里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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