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把七七牵扯上,若定要来个滴血认亲,她跟梁叔夜有情不假,可莫名就成了谋杀小公主的作案动机,那可就抓瞎了!
不过怎么说,绝不能牵扯到梁叔夜,更不能连累七七。
萝涩当即否认,呛声回去:
“我清白做人,由不得你个恶毒婆子诋毁,忘了你儿媳妇,是怎么用保胎药渣诬赖我与那赵四有染,最后不得好死的下场了么?”
山子娘闻言,想起当晚那场大火,雀榕惨死的样子浮现脑海,不禁抖了抖,结巴道:
“你,你不必攀扯其它,说不定就是因为雀榕说了真话,你才放火烧死了她!”
“哦?她诬赖我和赵四,你又泼梁将军的污水,怎么我竟如此人尽可夫,连七七是谁的种,还要你们先分算辩论一番?”
“总归不是徐升的!你若清白,滴血认亲呐!”
山子娘竭力嘶叫,张牙舞爪,像一只疯狗乱咬,她巴不得拖了萝涩到地狱去——
她自己身处泥潭没关系,但是她看不惯从前被她踩在脚下,又穷又丑的女人,现在过得比她惬怀、比她舒服。
面首男人听到了自己想听的话,扫了一眼隐忍不发,满脸铁青的梁叔夜,得意道:
“梁将军涉案其中,我家长公主断然不会相信您会是共犯,可既然有奴才道出了这桩旧事,还要请您避嫌一二,待我拿了这厨娘仔细审问,定还您一个清白”
说罢,他手一摆,边上的太监一拥而上,钳住了萝涩的手臂,压着她要往外头去。
梁叔夜周身杀气顿起,一掌捏碎了旁几上的茶碗!
他一个健步,弹指点在太监们的关节处,只一下,已经叫人手臂酸麻,唉哟叫唤,退在了一边。
他扶起萝涩,感慨道:
“这下没辙了,你要随我亡命天涯了”
萝涩跟着叹了声:
“我又没杀人放火,不能算亡命天涯,只不过是被情势所迫,避一避风头,说的好听一下,充其量也就一私奔吧?”
梁叔夜见她这会儿功夫还有心思说笑,缓了身上浓郁的杀戮之气,轻声说了句:
“七七我派桑柏去接了,徐升那有梁玉,我们连夜去童州”
最担心的人,他都已经安排好,她再没了后顾之忧,看着一列列持刀穿甲的府兵,在院子里包围了起来,萝涩笑着点头问:
“九州这么大,去哪儿都行,只是现在咱们怎么出去?”
“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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