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走——
困在他的胸膛前,萝涩左右一瞄,小小的挣扎道:
“你干啥,大门外的这么多人看着……”
“你是属泥鳅的,我若不抱紧了,一眨眼功夫又叫你溜儿了”
梁叔夜不肯松手,这一日日的,都见不到她的人儿,别说再干点别的亲密的事儿了。
“错!我是属貔貅的,金子晃眼,银子煞白,都在与我招手呢”
萝涩软下身子,抬起臂环上了他的腰,贴脸在他胸膛上蹭了蹭,抒了一口气——
对于周围窃窃的偷笑声,也就随它去了。
梁叔夜紧了自己的怀抱,暗叹一声:
“又是饭庄又是船舫,一家辣锅子店还不够,真当自己是铁打的,不知道你要挣那么多钱作甚么?”
在他的印象中,她不是一个醉心金银的享受之人,甚至还勤俭的很,梁家不说富甲天下,可也是响当当的氏族大户,光是皇帝赏下的财物田地,就够几代人挥霍开销的。
她这般拼了命去挣钱,他心疼的很,可知道她的坚持,所以只好默默在她身后护着,让她有说不干就不干的底气。
萝涩闻言,眼底一黯,心里泛起一丝苦涩。
人皆道,她视钱财如命,或者说,她为了嫁进梁家,拼了命的想法子挣钱。
可每当夜深人静时,只有她一人翻着账目,拨弄算盘珠子,无奈的核算着十年期到之后,能攒到手里的钱,那几十万两,甚至于几百万两,又只能够自己多留多少时间呢?
吸了吸鼻子,眸子沾染着水汽,她把头埋进梁叔夜的怀里,闷了半天才道:
“你太贵了……可我还得努力把你买下来”
梁叔夜以为她指得是三年军令状的事儿,叹了一声,宽慰道:
“怎么还在意这个?我娘不都说了么,她看重的不是金银俗物,既然认可了你,就不会在乎往日之事了。她向来有一说一,既然出了口,那就是实话”
萝涩恩了一声,闻着梁叔夜身上好闻的味道,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
她没有别的路可走,为了不变成像嘉元那样夺人性命的魔头,她只能尽自己所能,多留一日就赚一日。
偷摸着把眼泪擦在他的衣服上,她仰起头,笑盈盈道:
“看你今日是闲下了,不如与我一道去饭庄转转?”
“我哪里是闲下,我是特意来抓你的!别的事丢给我就罢了,试嫁衣的事儿,我就没法子了,走,试完了我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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